顾知点开了录音，里面的对话传了出来。
一开始就是谢雨欢的声音：“事情办成了，昨晚沈晏之跟谢思渊吃饭他喝醉了，我把他拖到我房间造成他酒后乱性的假象。”
“那就好。”另一个人的声音出现，是一道有些沙哑的男音。
“现在有个难题。”谢雨欢声音里有些迟疑，“谢思渊想去自首怎么办？虽然暂时劝住了，但我怕他待会儿又想不开去。”
男人：“你好好跟他谈谈，他应该能听得进去，实在不行就让顾知帮着你劝。”
谢雨欢：“好。”
男人：“他们怀疑了吗？”
谢雨欢：“没有怀疑。”
男人：“你现在在哪儿，一个人？”
谢雨欢：“嗯，我在顾知这边，她出去帮我买药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男人：“顾知和谢思渊都很聪明，别掉以轻心，万事谨慎。”
谢雨欢：“我会注意的。”
男人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听完整段录音顾知的眉心蹙在一起，视线还盯着手机上的那段录音看。
小k注意到了她的情绪变化：“怎么了？”
“你有没有觉得电话里男人的声音有点儿奇怪？”顾知听着有点儿不对劲儿，“像是通过变声器处理过的。”
“就是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小k对这些有所了解，也很肯定。
顾知眉眼间微抬。
为什么要特意处理过？是他们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