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我一起,别再惦记晋城了。”
“放就要放彻底,对谁都好。”
谭朗点点头,“经此一事,秦帝对业国百姓,心里怕是……”
靖阳侯抬眸,“你担心错人了。”
“我大儿子才付出了多少,这一次真正被伤到的,是***。”
谭朗张了张嘴,长长叹息。
……
“皇上去河源县了?”
会宁,百官皆惊。
什么时候出发的?前几日不是还陪清河郡主狩猎?吏部侍郎冲去了江山川家里,“江大人,出大事了!”
“皇上驾崩了?”
吏部侍郎一噎,“那没有。”
“皇上没驾崩,能有什么大事。”江山川掏耳朵。
“他把河源县屠了!”
“胡说,明明放了五岁以下的孩童!”江山川板起脸。
吏部侍郎眼角抽搐,“江大人,也没外人,咱就别装了,那么点的孩子,驱逐出秦国,能活几日?”
江山川给吏部侍郎倒茶,沉声开口:“外界批判时,我们越要站皇上的边。”
“暗处的人,就盼着秦国乱呢。”
“我们与皇上是一体的,一损俱损,绝不能让暴君这两个字落到皇上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