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老夫人和靳心蕊也变了脸色。
靳老夫人想到她的两个孙子输了不但要给纪宁磕头认错,还要把手上靳氏财团的股份和名下的公司都给纪宁,心里更气了。
靳心蕊不关心靳少寒和靳少珏丢不丢面子,她只在意靳少寒和靳少珏的财产。
她知道以靳少寒和靳少珏对她的疼爱,即便她要这兄弟俩所有的财产,这兄弟俩也会毫不犹豫地给她。
但这兄弟俩的财产若是给了纪宁,她便一分都得不到了。
她也气死了。
靳老夫人压下心中的怒火,说道:“不过是口头赌约,不用这么较真吧?”
“凭什么呀?”于瑞不惯她,不悦地说:“凭什么你孙子输了就不较真了?刚刚你们认为我们总裁输了的时候,怎么不大度地说算了?我没记错的话,你刚才好像说过愿赌服输吧?”
“怎么?到你们身上了,就可以愿赌不服输了吗?老夫人,做人不要太双标,你知道双标的人被称作什么吗?被称作双标狗!而且是狗界最难看的那种狗——匈牙利牧羊犬!我越看老夫人你,越觉得你像匈牙利牧羊犬。”
“你……”靳老夫人本想让薄亦沉好好管管他的特助,但她想到上次薄亦沉不但不替她说话,还赞同他特助说的,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姓于的,你是不是想死?”靳少珏见于瑞竟敢将他的奶奶比作狗,恨不得杀了于瑞。
于瑞诚实地摇头,“不想。”
“不
想就给我闭嘴,你再敢对我奶奶不敬,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总裁,他威胁、恐吓我,我好怕怕哦!”于瑞躲到薄亦沉身后,双手攀着薄亦沉的肩膀,像个小媳妇儿般,一脸害怕地说道。
“有我在,谁都伤不了你。你想说什么尽管说,不必藏着掖着!”薄亦沉语气沉冷地说道。
靳少珏听言,恨得牙痒痒的。
靳老夫人见薄亦沉和于瑞是穿一条裤子的,没有理会薄亦沉和于瑞,而是看向纪宁,道德绑架起来,“宁宁,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天跪地跪父母,而且男人的面子比天还大,你若是让你四哥、五哥给你下跪,实在是太委屈他们了,并且太伤他们的面子和尊严了。”
“他们到底是你的亲哥哥,你大人有大量,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我相信你饶了他们这一回,他们一定会非常感激你的。都说医者仁心,你作为一名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