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烟蒂的掉落寂静无声,碾灭的火花如同梦幻泡影;
再一眨眼的功夫,那笑着的人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寻觅不到任何他存在的证据。
郑寇跪坐在地毯上好一会儿,死死地盯着青年消失的地方堪称十分冷静。
刚才还激情过后的那一片青年的精液,还有之前被当作证据摆放在餐桌上的照片,全都随着青年的离去而消失在这个世界,仿若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但胸膛之上被烟蒂烫着的伤却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郑寇:
景渠他走了;
原本最不会离开自己,自认为早已拿捏得死死的青年已经抛下他走了。
甚至在临走之前的最后一次做爱上,这人也没有躺进过他的怀抱,事后也没有给他主动点烟,甚至还将烟碾灭在他的身上......
景渠对他彻底失望了。
所以他再也见不到他了。
想到这一点,郑寇只觉喉口好似被什么东西给堵住,让他硬是一口气喘不上来又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