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天愣了愣,随后笑了笑,说着:“晓晴,你想多了。我还真的没那么幼稚,花一个亿去为了帮你挽回工作,那我还不如直接给你一个亿,你带着孩子和你一家人什么都不用干可以用.19几辈子了。我承认,我今天来学校主要是为了你的事,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为了你开除的事情,我必须要为你讨回一个公道,如果你是真的因为不按学校的规矩犯了错误,那么他们开除你我无话可说,如果不是,是有人故意陷害,那么就必须给你给我一个交代。第二件事,你丈夫也应该为他犯下的错误付出应有的代价,如果你对他还有感情,你不愿意你们家庭破碎,那么我不会这么做,毕竟你们是一家人,但是现在是你不想跟他过了,你狠他,而他也欺人太甚,我想他必须要受到惩罚。其次,与你们学校之间的合作其实是我们公司早就拟定好的对策,只不过我们选定了几个高校,还没有决定具体的选定哪一家,而这次正好遇到了你的事,所以也就顺便选了你学校了吧。公归公私归私,我不会错乱的。公司不是我一个人的,公司好几万员工,股东也有好多个,都是我的兄弟。晓晴,即使你是我再好的朋友,我也不能因为帮你一个去牺牲那么多人的利益,所以你不要有心理负担。现在主要是看你自己是怎么想的了。”

    “对不起,凌天,我可能要辜负你的好意了。”许晓晴说着。

    叶凌天皱了皱眉头,问道:“怎么了?”

    “我不想再去这个学校上班了。”许晓晴淡淡地说着。

    “为什么?”

    “没什么,因为累了,因为对这个学校也失望了。一个学校,一个教书育人的地方,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出这种事情来,你可以想象一下,这是个什么地方?这种地方我不想再待下去。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我与他在同一个学校,所有人都知道我跟他是夫妻,现在他出来这种事变成了人尽皆知了,说实话,我也在这里呆不下去了,不管我在不在乎,压力都很大。另外,我也不想在这个环境里待下去,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我儿子,如果我能要回儿子的话,我想带他换个城市生活。这个城市里有太多的人知道他爸爸是谁,知道他爸爸干过什么龌龊事。虽然那个人渣是罪有应得,但是我儿子没错,我不想让他知道他爸爸是个这样子的人,也不想他因为这件事情被其它人嘲笑,那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太痛苦,对他的.心理打击也很大,我不希望这样。所以,我想带着他离开这个城市,远离这里的人和事,不让他知道曾经在他父亲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让他能够开心地成长。”许晓晴慢慢地说着。

    叶凌天呆呆地看着许晓晴,他能看到一个母亲的伟大,明明对于许晓晴来说,对于她丈夫她是恨之入骨的,但是却不选择告诉自己孩子一点点这种事,只是希望孩子能够健康成长,说实话,这种事情极少有人能做到,生活中的女人遇到这种事情,大多都会极力地向孩子灌输你爸爸有多坏这种思想,甚至于还会添油加醋,殊不知,这种做法只会害了孩子,让孩子凭添许多痛苦,这对孩子的成长是不利的。

    “那你准备怎么办?明天不去学校了吗?”叶凌天没有劝说许晓晴什么,生活是许晓晴自己的,该怎么做许晓晴自己说了算。

    “去,一定要去。我即使要做,也是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走,我为什么要被开除?我没有犯任何错误,要走也是我自己主动辞职走的,而不是被开除的。所以我明天肯定会去,我会把事情全部说清楚,然后我要他们撤除对我的开除决定,然后我再自己打辞职报告。这样还有一个好处,我有副教授的职称,如果是开除的,对我以后的就业会有影响,如果是自己辞职,则会好得多。”许晓晴说着。

    “你想好了去哪了吗?”叶凌天再次问道。

    “暂时还没想好,现在儿子都还没要回来,儿子没回来我不可能走。另外,儿子一旦要回来了,我立马就走,我现在知道,这个世界不是公平的,有理的比不过有权的,我承认,在这块地方我比不过他们,我只能选择走,我也必须走。不然,我恐怕再也没有安宁日子过了。”许晓晴的话里有种深深的无奈和痛苦。叶凌天看着许晓晴的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说道:“你放心吧,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是邪不胜正,法网非非,疏而不漏。事情就这几天就能结束了,而他们家的好日子也已经到头了。相信我,儿子会回到你身边的,该你的一样也不会少,你现在只管想好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安排就是了,其它的事情你不需要担心。”

    许晓晴看着叶凌天,很久之后才道:“凌天,我现在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以前我觉得我们两还是站在同一条线上,那时候我不比仰望你,我觉得你跟我是同一种人,我那时候可以勇敢而且自信地对你说,我喜欢你,我爱你,但是现在,我忽然之间就觉得我似乎要仰望你了,你就像是无所不能一样,我们之间的差距似乎也已经越来越大了。”

    “那是你想多了,不管我的身份我的财产怎么变化,我依然还是叶凌天,与当初那个卖烧烤的叶凌天没有任何的不同,你也依然还是那个许晓晴,一个敢爱敢恨却十分善良的姑娘。不管是我,还是雨欣,永远都没有变,我们永远都是朋友,与身份无关,与有钱没钱无关。”叶凌天认真地说道。

    “还姑娘呢,一转眼都快四十了,还姑娘,已经好多年没人对我说过姑娘这个词了。”许晓晴笑着,看得出来,她的心情似乎一下子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