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蓁还未开口,屋外公公报:“摄政王到。”
只见江怀安大步流星迈进殿里,拱手行礼,说自己被公事所绊,来晚了。
太后只好吩咐赵家姐妹坐下,去和江怀安寒暄了。
赵灵蓁轻声嗔怪,“你今天怎么回事。”
赵灵栀不说话。
这时,江怀安走来,要坐在她们身边。
见一地的酒,他一怔,问发生了什么。
赵灵蓁跟他说了来龙去脉。
江怀安摇头笑了笑,仿佛在听一件孩童趣事。
“怀安啊,你来迟了,理应敬大家一杯。”太后道。
江怀安起身,立刻照做。
待江怀安喝了酒,太后又笑道,“这敬酒,讲究一个干脆。像怀安这样,心意都在酒中,一口饮了,大家便明了了。祝福话再多,酒千方百计地躲,说好听点,是八面玲珑。说难听了,就是虚与委蛇。”
江怀安微笑道:“太后娘娘过誉了。这酒,不过是助兴的东西。若真是虚伪之人,那喝酒祝福,必是滴水不漏。酒桌上的无心之失,我们就当个乐,一笑置之便是。”
太后不语。
倒是皇后主动岔开了话题,让太后试试桌上这道鹿肉。
江怀安坐下后,赵灵蓁轻声道了句谢。
很快,江怀安被皇帝叫走了。
江世澄凑近了赵灵蓁。
“赵大小姐今日一直躲酒,可是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