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栀的话,让徐昭寅一连低落了数日。

    作为员外郎,他本应这周当值。但刑部郎中见他郁郁寡欢,让他回家歇几天再来。

    结果几天后的一个清晨,郎中忽然来找他,问月初有起命案的骨殖在何处。

    徐昭寅神思恍惚,隐约记起那是存放在柜中,便随他一同去刑部找。

    那骨殖,早已不翼而飞。

    郎中气愤不已:“那骨殖交给你之前,我千叮咛万嘱咐。你倒好,说丢就丢?”

    徐昭寅连连道歉,说他会再寻找新的证据。

    “找不到,你自己跟尚书交代去吧!”郎中摆摆手,把他打发了。

    回徐府的路上,他垂头丧气,全然没注意到三皇子何时出现在了身后。

    “昭寅?”

    他一回头,连忙问候。

    “我正要去拜访徐父。出了什么事,怎如此低落?”

    徐昭寅长叹口气,说他丢了骨殖一事。

    “不就是一份骨殖?”

    “那骨殖发黑,是证明罪犯下了毒的唯一证据。可现在……”徐昭寅摇摇头。

    江世澄一听,拍了拍他的肩:“小事情。我给你摆平。”

    徐昭寅笑了笑,只当他是安慰自己。

    但隔日江世澄便到访,说骨殖一事,他已解决。

    徐昭寅震惊不已,追问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