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知道太医心中的疑虑一般,周戈渊轻咳了一声道:

    “她有身孕。”

    太医和女医又是一愣,随后都懂了为何摄政王不身体力行的去解毒了。

    “王爷,此类药,实在是无药可解,除非是将人泡在冰水中,只是若是有身子的人这样泡冷水,只怕孩子也难保。”太医为难的说。

    “没有别的办法?”周戈渊想起她求他时那绝望无助的神色。

    “如若不然,只能硬抗。”

    周戈渊沉默许久,低头看了她一眼,方道:

    “先让她清醒一下。”

    太医明白,拿起针,扎入她的指尖。

    谢德音浑身颤了一下,迷离的眼神渐渐聚拢。

    周戈渊坐在床榻边上,低头看着她。

    “太医来了,此药无解,你不让本王碰你,只有泡在冰水中才能缓解痛苦,不过......”周戈渊敛眸,“孩子依旧保不住。”

    谢德音转头去看御医,颤声说着:

    “保...保住...我的孩子,我...可以...可以受住......”

    太医看向了周戈渊,周戈渊知道这种药,他也中过。

    便是跟谢德音那次,是在宫里遭了人算计,谁曾想陆元昌将谢德音送来,若不是知道陆元昌的手伸不到宫里,他险些要怀疑他了。

    那时他没什么理智,便笑纳了。

    他试过,想要硬撑过去,着实难受,既然送了个美人来,他何苦勉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