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日,他直接开口言道此事他已定夺,今日求情者罚俸半年,再多言,便滚蛋回老家官位坐到头之类的训斥。

    众人犹记马庸一家人与他作对的惨状,哪里还敢说什么,虽更畏惧他,但是心中对他的怨念也更深了。

    连坐在皇位上的天子都战战兢兢的望着他不敢说话,大臣们面面相觑,也都大事简说,小事不说,捱到了散朝的时候。

    周戈渊坐在勤政殿许久,也无心处理面前的折子,直到殿外心腹来报,他听闻后眉头紧皱。

    “那些人是何身份,可有线索?”

    “没有,刺客发现被困之后便咬破毒囊自尽而死,属下搜遍了也没找到任何线索。”

    周戈渊沉默了片刻,挥手让他退下了。

    随后,他站起身来,离开勤政殿,回了栖兰小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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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里精力消耗过多,她撑着身子起来吃了点东西后,抱了会儿孩子,见孩子午后困倦睡着了,她实在不想动弹,便也随着一起又睡了。

    周戈渊来时,母子两个脸贴脸的睡着,脸颊泛着粉,放大版与缩小版的两个人,让人如何也硬不起心肠来。

    周戈渊伸手将孩子从她怀里抱起,交给一旁候着的奶娘,转而抱了出去。

    谢德音被惊醒,她睡眼惺忪的睁开眼,见是她回来了,又闭上了眼睛,呢喃了一句:

    “你回来啦......”

    睡意浓浓的呢侬软语,以及昨夜纵.欲过后,眉间未褪的一抹媚色深深。

    困极倦极,她片刻也不想动弹。

    谢德音刚昏昏沉沉又即将陷入梦中之时,只觉得身上的被子被掀开,她身上穿的单薄,忍不住瑟缩一下。

    随后便觉得身上一沉,还未睁眼,无力的双腿便被拉了过去,挂在了他的臂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