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解完成,她动作飞快地拔下银针。
陈娟顿时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瞬间连退几步,嘴巴张开,却发不出一个音节,双手在脖子上摸了又摸,满脸色惊恐。
众人被她的反应弄得有些莫名。
“她是在向大家演示第一次扎针后,太紧张的反应。过会就好了。”兰君不咸不淡地解释。
众人恍然,纷纷露出善意的笑容,“原来是你俩事先安排好的桥段啊。”
听着周围的掌声,陈娟气得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当自己在这耍猴呢!可说不出话,只能惊恐地摸着脖子。
有人赞叹,“这姑娘演得可真有趣。”
掌声更响了。
不管快气疯的陈娟,兰君用酒精给银针擦拭一遍,“我还带了些艾绒,可与针灸一起使用,效果更佳。”
陈娟吓得连连后退。
不是怕针,因为确实不痛。
只是怕兰君用药。银针也好,艾绒也罢,在她看来都是幌子。之所以刚才动不了和现在说不出话,肯定是药物所致。
大家见她这样,也都打消了试试的念头。
兰君环视一圈,把人群看得连连后退,最后将目光定在白老先生身上,“能否借白老左手一用?让大家见识下针灸的功效。”
提着一颗心的谭院长怎么都没想到,少言寡语的兰君,竟然胆子这么大!
“我对中医无感。”白老先生冷冷拒绝。
谭院长额头的汗刷地流下,狠瞪兰君一眼。
在同事身上扎针就算了,还敢拿白老做示范,呵斥:“兰大夫,别胡闹!”
兰君当然不会像对待陈娟那样。毕竟白老先生德高望重,她敢直接扎针,那些十步一岗的士兵可能用枪指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