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和刘姨躲在楼道里,瞄到门缝的灯灭了,捂着嘴笑。

    结果坐了半宿,一点动静都没有。

    刘姨耳尖,听到均匀的呼吸声,暗暗摇头。

    起身扶起老太太,拉着人回屋。

    “人已经睡着了,兴许是昨晚在医院没睡好,两人没那心思。”

    老太太一脸遗憾,“我就觉得那小子不行。”

    刘姨皱眉,“表少爷一看身体就不错,您多想了。”

    老太太摇头,“不对,他一再跟我保证跟那个小贱人没那关系。但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会一年到头在外面,回来不了几次?”

    被老太太这么一总结,刘姨无话可说。

    老太太寻思半天,突然道:“你明天去中医馆问问,给他开几副药调理调理,但别让他知道。就他那个倔屈脾气要是知道了,肯定直接给扔了。”

    刘姨点点头,老太太着急抱曾孙,家里少爷指望不上,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表少爷了。

    次日,霍云深刚走,温宁接到院办的电话,让她去医院,说是要讨论她的方案。

    温宁挂了电话,跟老太太交代了几句前往医院。

    她赶到时,碰到李金秋正往院办去。

    看到温宁,阴阳怪气道:“某些人还挺有本事,不但能爬上我们家云深的床,还能让另一个男人竭力帮忙。”

    温宁不以为意地扯唇,“不知道你说什么,但你好歹是个长辈,说话这么尖酸刻薄,你也不怕被人听到,有损你优雅大度的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