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澜就坐在那磨盘前,将一些药物磨成粉,无聊时就静静看着齐天在那给人看病,不管是对待谁,齐天永远都是一副微笑的模样,耐心的告诉每一个病人该注意的事项。
常澜又看了看沈秋水,那站在药柜前面的沈秋水,大多时候也都把目光放到齐天身上,这时的沈秋水什么都不用想,很放松,只需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就好。
能看出来,沈秋水非常享受这样的生活。
常澜,也同样享受。
其实早在两天前,常澜的内心就在告诉自己,该离开了,可她却一直没有行动,一是因为双腿还使不上什么力气。
第二,每天晚上睡觉前,常澜都会告诉自己,明天一早就离开吧。
可当早上起来,看见齐天打开医馆大门,坐在那里会诊的时候,常澜心中又无法控制的告诉自己。
再待一天,最后一天。
医馆现在也步入正轨,虽然不赚钱,但如果想要赚钱,并不是什么难事,有一大部分顾客都会因为一块钱治病而感到不好意思,主动想要多掏钱,但都被拒绝了。
对于齐天和沈秋水来说,这也是他们想要的平淡生活。
距离医馆一条街道的地方,有一个药房,叫救世堂。
救世堂是这建金城南郊区横竖四条街道当中唯一的药房,想要买药,只能从这里走。
这是因为救世堂的老板是一个名叫刘虎的人,最早是混黑起家的,手下养着不少打手,后来看准了药品生意,利润高昂,就做了起来。
刘虎没有太大的人际关系,所以一直以来只能开个药房,但因为周围想要开药房的人都被他手下那群打手教训过,导致刘虎将这个片区的医药生意垄断,虽然做的不大,但利润是非常不错的。
只是最近一周时间,刘虎发现,药房的利润至少减少了三分之一。
“虎哥,是因为那个新开的医馆。”刘虎的小弟在给刘虎解释着原因,“今天我去看了,早上那医馆还没开门呢,就有不少人在医馆门口排队了,一整天的时间,除了中午吃饭那一会儿,医馆就不停,从医馆出来的人都拎着医馆里的药,不从我们这走,我们本来是想给那医馆一个教训的,结果盛世大酒店的孙姐给医馆的人出头,把我们拦下了。”
“姓孙的出头啊。”刘虎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手里把玩着一串珠子,“我去跟姓孙的聊聊!”
对于盛世大酒店的孙姐,刘虎是了解的,也是这一片有头有脸的角色,最重要的是,刘虎听说孙姐前段时间搭上一条线,那条线在整个建金城都属于非常牛逼的那种,但具体消息刘虎打听不到。
刘虎拨通孙姐电话:“孙姐,我想跟你聊聊,关于那个医馆的事,这样,今天下午我在盛世大酒店摆一桌,孙姐你赏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