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秋月被冯家人下葬,那宁家人似乎知道什么似的,竟然没有一个人前去祭奠。

    又过了两日,冯海平以身体不适为由,去到冯家郊外庄子上休养。

    当然,到底是怎么去的,就耐人寻味了。

    而冯玲玲,虽说南宫瑞装着不知,不管他们的家事,但到底传出一些不好的风声。

    冯鹏与冯夫人为保护她,也对外称她病了,送去了冯家另一个庄子上养病。

    冯家经历了腥风血雨后,冯夫人又开始吃斋念佛,足不出户。

    而冯鹏似乎一夜之间成长了不少,复职之后,没做两天御前侍卫,就被调去了枢密院。

    可在半年后的一天,冯鹏面色铁青的从家里出来,任由冯夫人如何苦求也不回头。

    “鹏儿,娘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啊。有话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娘做多年算计可都是为了你啊。”

    可你的爱之之心,我承受不起。

    父为子纲,父不慈,子奔他乡。换作母,亦如此。

    冯鹏一句话都没说,他直接进了宫,并恳求皇上将他外派边关,说得要为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大有一副死在边关也不回京的架势。

    “你在枢密院好好的做着事,为什么要去边关。”

    “大男儿不应安于享乐。”

    南宫瑞笑了,“享受着世袭的爵位,拿着俸禄,过着舒服的日子,不求立功,但求无过,不是你们这些世家子弟的愿望吗?”

    “那是别人,微臣,并不这么想。”冯鹏语气坚定的说。

    南宫瑞面色沉了沉,“先回去,好好考虑清楚了再来。”

    南宫瑞将冯鹏打发走了,转头问薛崇瑾,“他这什么意思?”

    薛崇瑾摇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