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被维护在一方安全的小空间里,由男人用自身血肉为她撑起的安全区域。
男人一条腿跪在地上,伟岸的脊梁被沉重的铁柱子砸弯。
他咬牙坚持着,剧烈的疼痛让他额头上凸起道道青筋。
但他仍然在坚持着。
在喜欢的女人面前,男人的脊梁可以被压弯,但永远不可以被折断。
夏天抬头,看到了男人的脸:“陆警官!”
陆天骐在剧烈疼痛的折磨下,望着夏天,对她露出一缕笑,关心地问她:“你有没有受伤?夏天。”
夏天回说:“我没有受伤。”
啪嗒——
一滴鲜红色的血液,滴落在夏天雪白无瑕的芭蕾舞裙上。
鲜红浸透雪白,犹如白雪皑皑里开出了一抹诡异的妖丽。
陆天骐不仅背部被铁梁砸伤,头部也被砸中。
血液从他头上的伤口溢出,接连不断,汩汩往下流。
陆天骐看到夏天芭蕾舞裙上刺眼的红,惨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张开:“抱歉,我把你的裙子弄脏了。”
这哪里是他的错!
根本就不是他的错,夏天却在他眼中看到了真诚的歉意:“不用抱歉,是我应该感谢你。”
鲜血还在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往下流。
陆天骐的脸色越来越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