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主任认真的盯着顾妈妈，一字一句的解释道：“决定人类性别的基因分别为x和y，他们的排序决决定孩子的性别。XY代表男性，XX代表女性。”
“你说什么？！”顾妈妈的声音突然撕裂，带着不敢置信。
文主任被吓了一跳，他抬头看向顾妈妈，“您应该明白我刚才说了什么。”
“我孙子怎么可能是女的呢？你是不是弄错了？聂小薰肚子里必须是个男孩！”
顾妈妈在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已经有些狰狞，态度也几近歇斯底里。
原本她精神上的疾病就没有彻底愈合，平时如果受到了比较大的刺激，就容易复发。
如今听说聂小薰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是个女孩，盛怒之下，她的情绪就开始有些难以控制。
“顾太太，这种血液检查报告的正确率是90，不过也有10的误差，所以……”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要去赌这10的误差吗？”顾妈妈在说完这番话之后，眼底闪过了一抹恶毒：
“当初聂小薰撺掇我儿子，以性命来威胁我，我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了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可是现在要怪就怪她聂小薰自己的肚子不争气。如果连个男孩都生不出来，我顾家要她这个媳妇做什么？吃白食吗？”
文主任有些无语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大清应该早就已经灭亡了呀，为什么还会有顾妈妈这种残存着余孽？
顾妈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急忙说道，“文主任，既然已经可以确定聂小薰肚子里怀的是个女孩，那你有没有按照我们的约定……”
“我刚才只是告诉聂小薰，她肚子里的孩子检查结果有些问题。具体是什么原因，还要等一个星期之后的血液检查报告……”
“这还有什么可等的，你就应该直接告诉她，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个畸形……”
“顾太太，既然我答应了你的事情，那我就一定会做到。至于我用什么手段，请你不要过问。”
“你……”
“如果你连这最后的意义点尊重和信任都不给我的话，我觉得我们两个的合作也可以到此为止了。”
看到文主任如此强硬的态度，顾妈妈也没有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