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认真的。”说这话的时候顾以琛，脸上露出了歉疚。
“文主任跟我妈合伙串通起来，想把你肚子里的孩子打掉，所以才编出了这么一个理由。”
“什么？”聂小薰彻底惊呆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么戏剧性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她皱起眉头，表情错愕：“为什么？我不懂，文主任不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妇产科医生吗？”
“他曾经接受过我爸的资助，可能是因为穷怕了吧，所以他在安心医院的时候，收受了贿赂，我调查了一下，总共清算下来应该有四五百万的样子。这件事情被我妈知道了，她把这个事情当成筹码，所以文主任不得不配合他。”
听到这里，聂小薰总算是明白过来了。
只不过，她没有像以前那样歇斯底里的愤怒，而只是有些悲凉的开口：“我真的没有想到你妈对生男孩和生女孩会这么执着。”
“不说她了。”
顾以琛看着聂小薰，双手抓住了她的肩膀，“既然刚才你说，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你都要把这个孩子留下，那为什么要去中心医院把孩子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