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聂小薰吗？”
文主任一边翻看着病历本，一边询问。
“没错是我。”
当聂小薰走到办公桌前面，坐下的时候，文主任才抬起头来。
这一抬头，他不光是看到了那小薰，还看到了沐欣冉。
文主任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奇怪。
聂小薰连忙开口解释道：“沐沐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第一次怀孕，有些事情不太懂，所以让她陪我一起过来。”
“这个……”文主任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为难的样子。
沐欣冉连忙在一边开口，“文主任你放心，我就陪着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碍于沐欣冉是厉太太的这一重身份，文主任没办法将她请出去，只能有些无奈的点头：“那好吧。”
聂小薰松了一口气，在桌子下面紧紧的抓住了沐欣冉的手，沐欣冉能够感觉到她的手心滑腻腻的，充满了汗水。
她轻轻捏了一下聂小薰的手背，用目光安抚着她。
似乎是沐欣冉的鼓励，让她鼓起了勇气，聂小薰看向文主任，有些焦急的开口问道，“文主任，上一次的血液报告检查结果出来了吗？是什么情况？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他是不是没问题啊？”
文主任看到聂小薰这焦灼万分的样子，脑海里浮出了顾妈妈对他说过的那些话。
尽管心里还有些纠结，可是一想到他被人握住的把柄，他脸上的表情又出现了一丝笃定。
“情况是这样的，这种精神类缺陷的疾病，更容易在女孩子的身上发生。如果你这一次怀的是女孩子的话，有80的可能会出现这一类的精神疾病……”
聂小薰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十分焦灼，“文主任，您这话是什么意思？精神类的疾病？”
文主任看着聂小薰，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淡一些：“作为一个妇产科的主任，几乎是每一天，我都能在检查中发现畸形婴儿。有些是身体畸形，有些是精神畸形。而你这一种是属于精神类的畸形，从外观上是看不出来的。只有等孩子生出来之后，长到三岁左右才能够显现出来。具体的表现行为就是，认知能力变差，语言功能发育缓慢，也就是你们说的小儿痴呆。”
“什么？”聂小薰在听了这一番话之后，只觉得浑身一软，几乎要瘫坐在椅子上，“小儿痴呆？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