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陶老先生，正是如今鼎鼎有名的国画大师。
他能愿意收下白贞羽这个弟子，正是陆续那个狗男人暗中操作，用了江家的人脉。
这事儿，江柠不知道他是怎么跟白贞羽说的。
反正，看白贞羽现在的表情，她大概率不知道，这位陶老先生跟江家的交情。
简单来说，陶老先生的命，是江柠过世的爷爷救下的！
当年陶老先生身无分文地来到京都，又身患恶疾，已经躺着等死了，是江柠的爷爷掏钱给他治病，又花钱帮他打点人脉，如此才让他有了今天的成就。
这事儿，原来的江柠只是顺嘴跟陆续提了一下，没想到就被他利用上了。
不得不说，这狗男人确实有点本事。
他后来能爬到那么高的位置，绝非简单的“幸运”二字可以概括的。
而现在嘛……
呵呵。
别说这份人脉本来就与陆续毫无关系，就算真是他陆家的人脉，江柠也会想办法给他斩了。
自己高低也算是个恶毒反派，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主角发育起来呢？
难道就允许陆续吸血，不允许自己反击？
“陶爷爷，您最近身体好吗？”
江柠很是从容地上前去，跟陶老爷子聊了聊家常。
聊了好一会儿，陶老爷子终于注意到了白贞羽。
他皱了一下眉头，还是忍不住问道：“柠柠，这个女孩子，她跟你到底什么关系？”
听到这个问题，白贞羽心头一紧，脸色瞬间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