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保证书,蔡根花又好奇起来。
“你真有把握啊?针灸很难的。”
别说宋南衣是个外科医生了,就说老中医,也不敢贸贸然扎针。
“我上大学的时候有个很熟的教授,她姓柳,年轻时候学的是针灸,大学毕业之后就留校任教,教了十几年针灸。”宋南衣说道。
“你选修了她的针灸?”蔡根花得出结论。
宋南衣却摇头,“不,她后来自学了外科,当了我的外科学教授。”
这就算是从中医跳到西医了。
蔡根花真是佩服得不行,赶紧询问,“她为什么会自学外科啊,真厉害,要是我在针灸领域已经待了那么多年,肯定不愿意改。”
跳出舒适圈,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谁知道宋南衣躺在床上很是无所谓的摆弄指甲,“巧了,我还真的问过,柳教授说,因为针灸教太久了,一直重复讲,很无聊。”
听闻这话,蔡根花的精神受到了剧烈冲击。
因为无聊就改专业,还是在毕业那么多年的情况下,这还是人吗?
“我现在算是知道了,为什么你这么厉害,毕竟名师出高徒啊。”蔡根花说道。
宋南衣就笑嘻嘻,“倒是挺会夸人的。”
“那是,跟你在一起久了,怎么着也会一点啊。”
话题又绕回来,说到了针灸上面。
宋南衣并不介意跟她说自己的治疗方案。狗蛋是娘胎中有缺,脑子发育得不太成熟,但是如果不断地接受外界刺激,就会重新开发另外一部分的脑部,以此替代之前受损的部分。
她要做的,就是用针灸刺激穴位,让脑部发射脑电波,刺激开发未使用的脑部。
蔡根花听得有点糊涂,“这脑子不就在头骨里面吗,还怎么开发啊?难道他没有全部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