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招认是么?”夜放威胁地眯起眼睛,却突然一本正经地道:“我饿了。”
花千树也自做聪明地转移话题,如释重负:“我也饿了。”
“那正好。”夜放笑的时候,眸光闪烁,带着阴险与狡黠:“我们要不要换一个地方……”
花千树心里立即警铃大作,瞬间明白过来,他所说的“饿”与自己所说的不是一种感觉。
她心跳如擂鼓,瞬间觉得口干舌燥,说话更加语无伦次:“开,开什么玩笑,这是大街之上,光天化日,众目睽睽……”
剩下的,说不下去了,因为夜放的眸子里已经浮现出一抹揶揄,好似在等着看好戏。
戛然而止。
夜放粗哑一声低笑:“接着说啊?”
花千树因为身子后仰,不得不努力抓紧了他的衣襟,使自己不至于自觉地躺下被扑倒。
“没,没了。”
夜放喉尖憋着的笑一点点艰难地挤出来,然后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我只是说我们换一家酒楼吃饭,你就至于这样亟不可待么?”
“呸!”花千树一张脸都火烧火燎:“我只是想把你某些已经表现得淋漓尽致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防患于未然。”
“可是,”夜放低头意味深长地看一眼她的手:“你若是再这样凶猛,本王可绝对不客气了。”
花千树一低眼,才发现,自己这使的劲儿好像的确大了一点,他的衣襟都被自己扒开了。
忙不迭地松开,而夜放圈在自己腰间的手也突然松开,她就果真自觉地躺下了。
而夜放顺水推舟,也“被迫”俯下身来。
夜放愉悦地轻笑:“你还不肯承认么?”
车厢里的气氛愈加暧昧起来。
花千树磕磕巴巴,认命地坦白:“我们还是谈一谈挽云的事情比较好。我招认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