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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树磨磨牙:“昨夜里我就不应当管你!”
“你舍得吗?”夜放的声音里带着愉悦。
“你若是死了,我与花生便安生了。”花千树口是心非地恨声道。
“那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与你的顾大哥双宿双飞了是不是?你就不怕别人说你是趁火打劫,谋杀亲夫吗?”
花千树一时间气急,自己的眼泪怎么就那么不值钱,为了这个男人哭了半夜。自己这不是上赶着找虐吗?
“你不死,我一样跟别人双宿双飞!你能把我怎么着?”
她气急起身,被夜放一把拽了回去,然后铸铁一般的手臂,沉甸甸地压住了她。
“别动,疼!”
花千树一时间忘记了,他哪个肩膀上有伤,吓得立即一动不动。
“拿开!”
“绝不!”
“你要一直留在这里,等着金格尔的人找上来吗?你闹够了没有?这么多人陪着你一起疯,一起闹,我与顾大哥更是连性命都不要,你还不满足吗?”
夜放侧脸,喉间溢出一声低笑:“你知道吗?今日我与顾墨之打赌,我输了,所以,我一定要擒拿住金格尔,扳回一局,只要三局两胜,他才会心服口服,这样我才能有脸回卧龙关。”
花千树忍不住纳罕地问:“你们在赌什么?”
“第一局,我们赌谁杀敌最多,可惜到了后来,那讨厌的金格尔一打岔,就乱了,或许也只是一个平手而已。第二局,顾墨之与我打赌,说那马背上的水囊里装的只是清水,我不信,结果输了。没想到,别人竟然比我更了解我的枕边人。花千树,你说,这个醋我是否应当吃?”
花千树白了他一眼:“卧龙关军营里压根就没有什么桐油,顾大哥自然是心知肚明,你能赢得过他才怪。”
夜放不由瞠目:“原来我上了他的当!”
花千树轻叹一口气:“我认识的七皇叔夜放,冷静睿智,果断英明,运筹帷幄,从来不会以身涉险。你真的是我认识的夜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