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期挠挠头,一副我懂的表情:“我知道,方大夫你也是救人心切,我明白的,想必我家公子也不会觉得委屈。”
方芳:“……”
他委屈什么,他不就是叫唤了两下,他还委屈了,方芳一只手摸进怀里,真想给这两人喂个毒药!
城中距城西有段距离,越往城西走,人也就越少,越偏僻,因此,方芳就注意到了身后某个鬼鬼祟祟的人,看似无意地走走停停,实际一直跟他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瞧穿着打扮,不像是风月楼里的人,武牢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跟她有仇的,也就那几个人,而且,那片绿色的衣角,方芳一眼就认了出来。
昨天夜里才吃了教训,这么快又按耐不住了吗?
小期也注意到了,他把黎泽安往背上托了托,压低声音道:“方大夫,你是得罪什么人了吗?”
“唉,这话说得,一言难尽哪。”
小期自认识方芳,就极少见她露出过烦恼的神色,当下好奇得很,忙问道:“方大夫,有什么事您说一声,小期我一定赴汤蹈火,在那什么?”
他人在留芳村,又给军营里编篮子,有些事,小期去做,比她方便多了。
“其实也没什么,”方芳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就是我那前夫家,公婆和姑姐莫名其妙的中了毒,跑来找我,我想着到底从前是一家人,只要他们给我磕几个头,从前的事,我便一点不与他们追究了,谁料到他们就此恨上我了,还扬言要报复,我这一个女人手无缚鸡之力,又带着个孩子,实在是怕得狠哪。”
原来是这事,小期挺挺胸膛:“方大夫,你别怕,不过两个老人,一个女人罢了,我去替你解决。”
大概是后面那人听到小期的话了,当即被吓得止住脚步。
“这,这怎么解决,杀人放火什么的,官府也不让啊。”
“不用那么麻烦,两个老人套上麻袋,专往要害部位打,必打得他们中风为止,我跟你说,我从前在军营的时候,有个军医告诉我的,他说人的身体看似坚强,实则不能轻易打,一旦打坏了,再想好起来,难上加难。”
“是吗?”
行家呀,方芳突然有些想见见那位军医了,她自穿越到这里来,不是没想过去医馆里打个工,毕竟,初来乍到,能找个本地的先熟悉一下也好,结果刚问了没两句,医馆里的大夫见她是女子,言语中便有些轻慢之意,更遑论与她探讨中医之精髓了。
若是能去军营里玩玩,想必能见识不少,所谓活到老学到老嘛,尤其是医术这一行,向来只有更好,没有最好。
“至于你那个前姑姐,那就更好办了,自古女子最重名节,我在我们那处找个爱喝酒,经常打媳妇的人,过来调戏一下,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