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笑声,欢笑声,当然,也有女子声嘶力竭的不从,几个巴掌下去,立时没了声音。
听说有些官眷女子刚烈的,都被砍去双手,直接送到了乱葬岗生生等死。
方芳只瞧了一眼,便有些后悔了,这种场景哪里适合带小孩子来玩。
偏偏小家伙什么都好奇,睁着大眼珠子盯着两个搂抱在一起啃的男女道:“漂亮哥哥,他们在做什么?”
这几个帐篷是专门拨给营妓们住的,因此来这的士兵大多也是直奔主题,黎泽安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走这条路到校场更近一点,他尴尬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方芳,正纠结着要不要回答时,方芳突然来了句:“悠然乖,他们在做坏事,快闭上眼睛。”
黎泽安无奈地望向天空,嗯,他也想做坏事,只不过是针对某个人。
小家伙到底人小,比较好骗一点,当下就猛地闭上眼睛:“娘,他们在做什么坏事?”
“就是那种会让小孩子长针眼的坏事,你要是看了,月亮婆婆晚上就会来割你耳朵的。”
黎泽安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没长针眼,又摸了摸耳朵,好好的一对,一只也没少。
自从那日在风月楼两人有过肌肤之亲后,夜里做梦,他时不时地会梦见方芳,早上醒来的时候,被子里总有一滩可疑的痕迹。
他十七了,男子二十及冠,他二哥在他这个年龄已经娶妻了,那个时候,他二哥甚至会跟他分享某些男人之间的秘密,当时他还听不懂,现在他懂了,觉得羞耻的同时,又隐隐生出些欣喜和期待。
他甚至时常幻想着,方芳在夜里任他为所欲为,光是想到那个画面,黎泽安下腹就涌现一阵冲动。
“真的吗?”小家伙吓地又赶紧用两只小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娘,我不要割耳朵,我怕疼!”
“好好好,不割,娘跟月亮婆婆商量一下哈。”
方芳一边哄着小家伙,一边用眼睛瞪了一下黎泽安,后者当即轻咳一声,冲那些士兵道:“够了,别跟个没驯化的野兽一般,赶紧进帐篷!”
沉浸在温柔乡里的士兵们立刻清醒过来,搂着女人们进了帐篷。
方芳挑了挑眉:“不错嘛,有点当校尉的样子!”
难得听她夸奖一句自己,黎泽安觉得自己像悠然一般,高兴得尾巴都快翘起来了。
他正准备谦虚地表示一下时,就听方芳冷不丁地来了句:“小子,说实话,你是不是也早就开过荤了?”“咳咳!”黎泽安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把自己咳过去,他无语地望向方芳,“你是不是女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