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和几位大爷面面相觑,眼神也越来越疑惑,恶婆婆的哭嚎声确实不像是作戏,真情流露呢!
“那是咋调包的?一直和我们一块啊,都没时间调包。”村长自言自语,实在想不明白。
提出疑问的大爷压低了嗓门,神秘兮兮道:“还记得那个小丫头不?中途不是去拿水了,兴许就是那空儿调了包。”
“不对,拿水前后才两三分钟,上个楼都不够,还得找钱,时间不够。”另一位大爷摇头,觉得不太可能。
“咱们老胳膊老腿肯定不行,那小丫头可是有功夫的,乌民柏老婆比猪还沉,小丫头玩她跟玩皮球一样,两三分钟调个包也是有可能的。”
“对啊,那小丫头可是有绝技在身的,哎呀这么说起来,那三十万真给调包了?”村长拍了下大腿,神情有些急,不由朝身后还在嚎哭的恶婆婆看去,眼神多了些同情。
三十万呢。
地狱和天堂隔了多远?
其实就是一顿饭的工夫。
要是换他突然丢了三十万,真会和人拼命,哭得也比恶婆婆更伤心,比世界末日来了还难受,那么多钱啊,满满一箱子
村长摇了摇头,心里隐隐有些疼,替恶婆婆一家子心疼的,不过摸到自个口袋里厚鼓鼓的钱,心情顿时又好了。
乌家的钱没了,他的钱可还在,明年可以给儿子娶媳妇了,哈哈。
“这一家子是真遇上克星了,老说说得对,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位大爷感慨万分。
村长小声问,“这事就这么算了?”
前村长大爷没好气地瞪了眼,低喝道:“你还想干啥?替他们家申冤?”
“当然不会我就是问问。”村长使劲摇头,在前村长面前不敢耍威风,而且他真只是随便问问,又不是他的钱,关他屁事。
前村长打量几人,眼神犀利,沉声道:“三十万就在乌家,他们贼心不死,胆大包天,不是个东西,记住了?”
“记住了。”
几人异口同声,他们肯定不会往外乱说,拿了那么多封口费,再往外说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