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眼神闪烁,不知该怎么回答大乔,大乔料到事情不好了。大乔一拍桌子,横眉怒叱:“快说!”外面喊声:“周都督及夫人到!”但见一身白衣的周瑜和小乔一同进来了。大乔见到此,眼中的泪不住地流了下来,不用说,她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放声痛哭起来。小乔急忙去安慰姐姐,周瑜一脸地痛苦,孙策与他情同手足,他的死,周瑜的痛苦与大乔差不了多少的。
扬州边境的交州军营。我听见孙策死讯后,站了起来:“什么?主帅死了?这不可能!主帅的武功天下难有人可及!而且身边不乏精兵能将,怎么就……你给我再说一遍!你要给记着,你有说错的,我就军法处置!”我瞪着传令兵直指他逼问。
斥侯如实复述一遍:“孙策被倭寇所围被害,倭寇将其尸体送还了!”我听后跌坐到椅子上,半晌说不出话来,第一次是还抱着侥幸的心态认为是听错或是斥侯说错,可这却是事实。
过了许久,许久,我站起来,说:“走!去孙家!我要祭拜孙策!”我迈出步子的时候,见到禤正思考便问:“子宏,你在想些什么?”禤正便回答:“孙策的本方大军接到他的命令而不前进,我们也是因为他的命令而不前进,可曹操因为北方的句丽王宫等叛变公然攻击辽东,加上对于孙策充满信心,认为他不会有事,所以曹操才让军队暂时在庐江郡待命,怎么对方算得这么准呢?好像是事先就知道的!我就怕……”
“好了!不要想那么多了!我们去吴营吧!”禤正点头,李雄、陈智、张铁等阂去祭拜孙策。
我与我的人刚进灵堂就见曹操的使者荀彧哭诉:“都怪我们啊!如果说我们不理会于北方句丽国攻击院落而强令庐江之军进兵的话,吴侯也不会仙逝啦!唉!”
我沉默不语,低着头,慢趁到了灵前。“我们的主公死了,你高兴了吧?”“说不定他就是暗中计划的人!为了个人利益还真是什么礼义廉耻家国大义都不顾了!”吴将过分地指责我。我的诸将不由脸现怒容,华雄先忍不住了,他大叫:“你们说什么!”李刚也出声:“闭上你们的臭嘴!”韩成也回道:“现在还不是吃饭时候,请不要汪汪地叫!”
吴将立即回骂:“什么?你们说什么!这里是我们的地盘,容不得你们这些小楼蚁出声!”公孙瓒冷笑一声:“疯狗再乱叫,我就拿棍子不客气了!”现场顿时火药味十足。我见到我的部下与吴将争吵,不由大吼出声:“好了!你们给我闭嘴!”公孙瓒不由得意洋洋地说:“你们都听见了吗?我们的主公让你们闭嘴了!”我怒目而向公孙瓒:“我是让你们闭嘴!在主帅灵前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有劲没处使的话全都给我用到战场上去!不要在这里对着血胞发火!”让公孙瓒一个咯噔,立即缄默不语,而我的其他诸将见到我盛怒也不敢出声了。
“哼!别在这里假惺惺了,真的舍得损耗自己的兵力去拼命吗?别在这里装模作样了!”吴将有人冷嘲热讽。我大声地说:“子宏,你传我号令,我将率先带领我的主力全速开拔誓与倭寇决一死战!”荀彧上前来圆场:“范交州我们的军队会全力支持的!到时希望我们两面夹击对方,那时可就要看谁获取的功劳最大了!”吴将不友善极了:“装,我看你还装!你能装到几时?”
我气冲牛斗,牛气冲冲:“我军出击抗战,战而胜,凯旋而归;战如不胜,决心马革裹尸以还!抗战到底,始终不渝,即敌军一日不被驱逐出国境,我军则一日誓不还乡。”铮铮铁言让所有的人都为之侧目,发出嘲笑的吴将也闭上了嘴。
刘备的使者是诸葛亮,他也说:“你我同为汉人,国家有难,我主也会鼎力相助的!”吴将见到曹操和刘备这两边都来打圆场了也不再说些什么了。
这边吵个不停,而大乔伤心地泣不成声,花容憔悴,好不可怜,小乔在旁连连地安慰。
“呜呜……”孙权哭倒于前,张昭劝道:“此非将军哭的时候,应该一面治丧事,一面理军国大事。”孙权便收泪。
我抱拳:“孙权大人继续吴侯之位,继续父兄遗志,我没有意见!我说过外侮入侵,我奉吴侯为主帅,新的吴主已经产生了,那么请吴侯命末将率领我的军队前去抗击外侮!”我朝孙权深深地一拜。
张昭轻碰了一下孙权,低声地说:“主公,请让范立去吧!对我们有利!”孙权满脸挂笑,说:“可是范交州,我新领吴侯,暂时还没有掌握好本军的全部情况,还需要一段时间不能派兵来支援你……”我回答:“吴侯几时准备好了,再出兵也不迟!”
孙权笑了:“好!既然范交州勇气可嘉,为国拳拳之心,天地可签!好!范交州,你放心好了!我孙权及我们孙家会鼎力支持你的!我准备好之后会立即赶去与你会合在一起,如果说你有个不如意,而我尚未准备好,你大可以来找我!我将与范交州共存亡!你们听着,范交州是战友是与我们生死与共的战友!是浑如一体的兄弟!谁要是再使坏的话,那么……”孙权拔出佩剑砍掉案桌边角,说:“就如同此桌!”
我一揖:“谢吴侯!”孙权向我伸出手来,我与孙权手紧握在一起,孙权与我紧握的双手高举起来。
我把我的军队的几乎全部兵力都调往扬州然后直扑丹阳、吴会三郡。一路上出奇的顺利,而曹操的军队也顺流而下配合我一起攻陷丹阳郡。
田丰忧虑地说:“主公,我觉得我们实在太顺利了!顺利得让人觉得可怕!倭寇是一触就溃,这样的倭寇能害得了像孙策的大英雄?莫非有什么阴谋?”我问禤正:“子宏,你认为呢?”正直摇头,说:“我也不懂他们要搞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