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数落孙霸:“子弟不睦,臣下分部,将有袁氏之败,为天下笑。一人得立,安得不乱?”所有的人听见孙权的怒吼以及这样来评价孙霸都不敢出声,更有人为后来的出路作打算,因为认为孙霸或许已不得立。全琮也无话可说,只好是退了回去。
回到家中的全琮是闷闷不乐的,孙鲁班已明知就里,故意不点破,反而是奉上一碗以作慰劳全琮,全琮见是妻子熬的汤怎会有防备,一口喝了下去。孙鲁班不由得意地笑了,内心中暗思:“你这个死脑袋,怎么说也说不通!你真是蠢得没人同了!你就慢慢地等着死亡的那一天到来吧!等你生病了,我得去找父亲!哼!哼!”
说也奇怪,全琮喝了孙鲁班给他熬的汤之后染病了,孙鲁班一面帮他熬药照顾,一面却正好借这个机会去见孙权。
孙鲁班来到了孙权的面前哭诉道:“父亲,我的丈夫夜里做了一个梦,梦见兄长和母亲一起责备他建议立霸弟为世子,于是丈夫便得了一种怪病,大夫们都束手无策了!父亲,你您说该怎么办才好啊?我以前嫁给周循时就守了一次寡,我现在可不想再守寡了!父亲!”
“什么?梦见你的母亲以及你的兄长,是小步和登儿去责备全琮?”孙惊呆了,孙鲁班不断地点头,说:“母亲和兄长责备丈夫要扶助要害孙家的孙霸,那是大错特错的,丈夫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现在病得不轻啊!呜呜……”孙权连连地安慰孙鲁班,说:“别哭了!别哭!父亲和你一起去祭拜你的母亲和兄长,如此以求他们能宽恕全琮,相信全琮也是无心之失的。他们能理解的!”
孙鲁班说:“可是我怕啊!丈夫他由于得到了霸弟的承诺,只要霸弟继承孙家的基业,那么就会优待丈夫,给予功名利禄,丈夫才会鬼迷了心窍,被孙霸的巧言令色所蒙蔽,我也才在丈夫的央求之下才来帮霸弟说好话的,我好后悔啊!呜呜……”
“你的意思是说孙霸为了争立而拉拢全琮,给予他功名利禄!”孙权倒是很平静,因为功名利禄是男人们所想要的,全琮想要争,那也没什么好责备的。孙权一番宽慰,让孙鲁班回去,只是孙权对于孙霸是更有意见了。
而孙鲁班回去不断地向全琮下慢性毒,因此全琮的病没有能好起来,孙鲁班还要利用丈夫去做最后的一件事,反正全琮还活在这个世上只能是碍他的事。
而另一方面,周瑜与交州军依旧在对峙着,双方互有胜负,不断地缠斗个不休。
我望着吴军严整的军容,心中无奈:“周瑜是个智将,我无计可破他,只能是死守!”正在为战况而思虑的我却被禤正打扰了:“主公,吴邈求见!”我说:“是那个在死守安广时立了功,让我提拔为交趾太守的吴邈吗?”传令兵:“是的!”我便说:“请!”我想知道吴邈在这时候有什么来求见我。
吴邈、以及一个汉人还有一个金发碧眼的人长相很奇异明显别于汉人的人来到了,皮肤还是白色的,我直视着吴邈身边的人问道:“他是?”吴邈说:“这是遥远的[注一]西方大秦国贾人久闻大汉的声名便来这里做生意!他名叫字秦论!”我细细地打量着这个金发碧眼白皮肤的大秦商人,说:“从哪里来的?远隔万里,一定很辛苦吧?怎么样,大汉的环境还不错吧?你是想来我们大汉做生意?”
字秦论不懂我说什么,而站在字秦论旁边的汉人显然是个翻译,他把我所说的话说给了字秦论,字秦论说的话又通过翻译者翻译出来:“大人,我泛海万里方才来到大汉,觉得不枉此行,大汉这里都很让人向往,希望能让我在这里发财!好赚够路费回家!毕竟久仰大汉声名远隔万里前来大汉,无非是想要些丝绸好拿回去出售!”
我听了,笑了,说:“你们西方人很喜欢我们的丝绸啊!为此还出了一条丝绸之路!可惜,现在大汉有些不太平,虽说如此,怎么着你也是个客人,我会派人保护你的,等你购进想要的货物们就送你出我的所管辖的边界。在我这里,安全是可以放心的!你暂时去到交趾、九真等郡,这里嘛,就是我们汉军展示威武的地方,刀剑无眼,可不能伤着贵客啊!”我转向吴邈:“吴太守,你负责这位大秦客人的安全!一定得让他宾至如归!懂了吗?”“是!”吴邈领令了。
在送走吴邈和字秦论后,我一心只想着怎么应付周瑜,却不知道,字秦论的到来日后会产生一场大战,那是后事了,现在尚未能提及。
字秦论来到大汉国土之后,游览大汉的一些地方,见到由于战乱满目疮痍,与传闻中强大不可冒犯的大汉有所不同,加上字秦论又听说大汉历经数十年的战乱,百姓疲惫,苦于战火之苦,他心中已有决断,加上又听闻交州军与吴军连连接战,无一日休止,很难分出胜负,而曹操、刘备两家又虎视眈眈,这四方估计暂时还没有谁能灭得了谁,只是字秦论踌躇满志,认为当初克拉苏执政官的失败不会再重演了。便告辞而去。
周瑜与交州军久战不能决出胜负,而曹操屯兵庐江郡四周惮忌于陆逊,而刘备出其的坐山观虎斗,乐享其成。孙权的心别提有多操心了,一旦战事久拖不决,那么曹、刘二家会有什么举动,那是不可预知的。原本孙权想要亲自来到最前线,可是有一件事毕竟他亲自来处理。
孙权一下了分解孙霸的势力想要将他给放逐,毕竟是儿子,还不会杀他的。而孙鲁班知晓之后,特意告诉了病重的全琮,全琮便想拖着病体去到孙霸府上,找孙霸商议,想怎么度过这难关。
孙鲁班满怀关心地说:“夫君,你病得这么重,如果真的要去的话,起码都得喝上这一碗药啊!”全琮不理解:“到底为了什么啊?为什么主公要放逐公子呢?”孙鲁班是此事的始作俑者,可是装得很平常,就像此事与自己无关一样,而且一副气恼的神情,说:“[注二]兄长死了,二弟、三弟也不在了,而小弟孙亮爱耍些小聪明以博得父亲的欢心,加上潘夫人那个不断地进谗言诋毁四弟,所以父亲受了一时的蒙蔽,才想要放逐四弟的,然后立小弟为世子!”
“什么?立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为世子?有谁能服!而且潘夫人出身低,这样的一对母子更加不会有人心服的!”全琮气得大叫,而孙鲁班的眼皮跳了跳,她对于夫君和自己不同心,感到无奈,便把那碗药汤端了过来,说:“夫君,尽快吃了药然后到四弟府中找四弟商议对策!”“好!”全琮说罢,便仰脖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