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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琬听到父亲的话后为父亲而喝彩:“好!父亲你一直以来都是琬儿的骄傲!父亲为全城的军民不走,为尽吴的太守责任不走,那么儿子怎么能抛弃亲生父亲而逃呢?何况多我一人对于东吴无多大的用处,少一人也不打紧!人迟早有一死,何不为国而死,此乃男儿幸事!婶娘是主公的女儿,现在弟弟还在主公那里,日后他会祭拜时把倭寇全部被歼灭的消息告知我们的!”
朱才愣住了,没有想到儿子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他眼中闪动的尽是欣慰的目光。响声:“太守大人!不好了!”一个士兵闯将进来,跌倒在了门槛处,对朱才说:“太守,我们的郡府也被贼寇给攻破了!”朱才很平静,一点也不惊慌。
朱才望着远方,暗思:“叫做上杉的倭人应该成功逃走了吧!唉!就算倭寇怎么坏,可他们中也有好人的啊!他走的话说不定日后大有用处!”
“父亲!孩儿先走一步了!”朱琬说罢自刎。朱才眼中全是泪,点了点头,说:“好!好!实在是太好了!”“啊?”士兵呆住了。朱才对他说:“兄弟,我是不会让贼寇生擒的,大汉只有断头太守哪来的投降太守呢?”士兵眼中噙着泪:“是!太守大人!”
“朱才,你已经无路可逃了,投降吧!”倭寇已经围到了这大屋的前面,“杀啊!”士兵拼着最后的力气想要扑到敌阵中多杀几个敌人,可是不可能了,密集的箭把他射成了一个刺猬,他昂然倒地。
“投降?”朱才不由仰天大笑:“哈哈!倭寇听着!大汉只有断头太守从来没有投降太守!你们猖狂不了多久了!”朱才精光大炽,说:“吴郡的郡兵们啊!你们的太守来了!我说过吴城在,我朱才在;吴城亡,我朱才亡!”朱才说讫,用力地一抹脖子,剑脱手而掉到地上。众倭寇不由惊讶地注视着断气的朱才,他的话一直回荡着冲激着倭寇的心:“大汉只有断头太守从来没有投降太守!你们猖狂不了多久了!”
长杉来到了朱才的尸体前,说:“征服大汉征服这块神奇的土地长久以来都是我们的梦想!只有征服强大的敌人方能显出我们的更强大!更能证明我们的狗奴王整个大倭的王是神!而我们就是神的后代!来吧!接下来,是我们实力的表现!”
不待吩咐倭寇把朱才等的尸体扛起,找个合适的地方埋掉,因为他们打心里是敬佩英雄的,哪怕是敌人!
………………
严畯死后,他的仆从快速地赶回报告孙策,一见到孙策就把一切全都和盘托出。孙策呆住了,大叫:“呀!既然战争不可避免!那么我们唯有英勇迎战!全军准备出击!通知范立他的军兵尽速与我军会合!先去的烈士们,请你们安息吧!你们未了的心愿接下来就由我孙伯符以及仁人义士们来完成吧!”“是!”传令兵急速地去传令。
这时,鲁肃进帐在他的旁边还跟着一个面容憔悴的人,“主公!”鲁肃不由悲伤地喊了一声,鲁肃所带来的人情动处哭昏了过去……众人不由一惊,不知为何鲁肃会带来了这样的一个悲伤人。
孙策见到鲁肃所带来的人已经哭昏了几次,十分地悲伤难过。孙策不由奇道:“子敬,这是何人?”鲁肃说:“这是大难后的幸存者,得到我们的兵士相救,所以我才把他带来主公面前,以诉说对方的罪行!”早有人去救醒昏倒的人。
那人醒来后,十分地激动口齿不清地说了一通,孙策便让他平稳情绪后再继续说。那人情绪稍定,便哭道:“[注一]我原本是会稽郡人,郡治山阴城附近的村庄,一日倭寇来到了我们的村庄索要财物,我们不给,他们像是发了疯似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倭寇闯进我们的房子,一边嚎叫着,一边用刺刀抵着我们的胸口,连推带拖赶着走,稍走得慢往往就被倭寇就地杀死,倭寇驱赶着我们到外面全都站在一起。而一批中年妇女被倭寇抓住,为了方便进行**,倭寇竟然,竟然残忍地,断其四肢或割伤各部,听其在地上辗转呼号,惨!惨!那哀号声……”
那人不断地抹着眼泪,在强行镇定着自己的情绪,然后再继续哭诉:“在面对倭寇无耻的性要求下,一妇女坚拒倭寇兽行,倭寇以刺刀破其腹,肠流于外,该女未死,倭寇竟将其奸于血泊中,直到该女气绝。”
“听见这些声音我们被赶聚集起来的人全都愤怒了想要保护自己的女人,可是倭寇却向我们一齐射着箭,密集的箭雨把父老乡亲,父老乡亲一个又接着一个的倒下,二蛋今年才十五岁原本还想攒些钱好娶个媳妇,可……小调气虽然很顽皮却也很讨人喜欢,他那生动活泼的眼睛再也没有了光泽,多好的一个孩子啊……呜呜……”如泣如诉,章理渐乱。
“一阵箭雨之后,许多的人倒下,这帮畜生居然还不放过,就连孕妇也不留情,割开孕妇的肚子把里面的婴儿用尖刀给挑出来抛到空中……不懂事的孩子爬来爬去悲凉地呼爹唤娘,可还是没能逃脱畜生的毒手,全被活活地刺死……一位母亲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用柔软的胸膛去挡倭寇的刺刀,双手紧紧地攥住刺刀,为的是这刺刀不伸向她身后的可怜孩子,禽兽用力地踹出一脚把这位母亲给踢倒,然后狠狠地拔出刺刀,这位母亲的十指刷地一下全割落在地,在最后关头,她想要用身躯来护住自己的孩子,可是最后她的孩子……”
听闻的人全都发指目裂,怒发冲冠!众人有如昆仓的耸峙,郁怒的脸,有如雷电之将作!咯嚓咯嚓,这是牙关狠咬的响声。
那人哭诉着:“我的肩膀中了两箭不由倒下,可随着我的倒下,有几位乡亲的尸体压在了我的身上,我动弹不得,意识也变得迷糊,迷迷糊糊间听见我的兄长站起来说,‘杀这批狗狼养的!’话声未落,就压在我的身上了……兄长的血杂合着几位乡亲的血在我身上流啊流,往我的嘴里流,往我的眼睛里流,血把我的眼睛给迷蒙了,睁都睁不开。我想动,想拼命,想为乡亲们报仇!可是两肩所中的箭疼得我一点力气也没有,觉得被死尸压得透不过气来……兄长!呜呜……”那人触动了悲痛欲绝的神经,在大吼“兄长”之后,泪流满面。猛地扯开衣裳,露出了伤口让众人看,而且他不断地抓着头发,抓狂着,伤心地抓狂着,把头发抓乱,眼睛流出了血来,紧嚼唇,可知他心中的恨意多么旺盛。立即有人上前抓住他,以安稳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