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看着这面色铁青的被毒的惨兮兮才死的弓箭手,颇为无奈的说:“人都来了还躲着干嘛?出来吧!”
“......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就认识你一个使毒的,除了你问想不出还有誰会帮我。”雲舒回头看着那人一副寻常布衣的模样,“谢了。”
“用不着,我也不是帮你,是在帮我自己。”傅砦耸了耸肩,“我刺杀你失败他们却成功了,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没面子三个字还未出来,他便悍然出手一大片的暴雨梨花针就像是天空中飘起的绵绵细雨——这可不是一般的雨,针尖冷光纯粹,能把人活扎成个刺猬。
“......”雲舒猝然躺平躲过这一阵暗器,手掌向下借力一跃而起。杀手也悍然跃起,腰间软剑弹出被他掌在手中直朝雲舒面门而来。雲舒只出了两招,气劲顺着指尖狠狠的点在他的腕子上,顺手便夺了他的剑。怀抱着孩子平贴着地面划到了他身后,然后一脚揣在了他的屁股上,“找死呢!”
“行行行,不打了不打了。你厉害行了吧。”傅砦在地上打了个滚儿,坐在地上没什么形象的揉自己的屁股,“你这女人,好生野蛮。”
雲舒才不管他那可怜的男性自尊心,嗤笑道:“总比你偷袭都不成功的强。”
“分明是切磋。我都没给你下毒...”
“...不然你以为我都站在你身后了,还会只是踹你一脚吗?”不是想起刚刚这人的出手相助,再加上一向善使毒的他暴雨梨花针和软剑之上都未曾沾上丁点的毒,雲舒才不会只给他一脚呢!
“他们也是杀手?”随口问了一句,雲舒直到这时才有空去细看眼前这场景。弓箭手死的并不安详,甚至可以说有些凄惨。身体都诡异的扭曲着,露出来的眼角和耳朵里都溢出了鲜血。雲舒只能看见这一个,并不知道其他人的死像如何。但她知道那个被她杀死的暗器高手,死像一定不会比这弓箭手好看很多。
“你想什么呢?”
“没。”雲舒赶紧把自己的那点小情绪全都收起来,一边去查看是否线索或者遗漏的地方一边说:“没什么,我就随便发个呆。你用的是毒?”
傅砦得意洋洋的道:“怎么样,我新研究出来的毒药,能让人死的特别痛苦。七窍流血,肌肉抽搐扭曲....”
“闭嘴闭嘴,大可不必形容的这么具体。”雲舒没那么重口味,道:“你这是什么恶趣味?”
“喂,我可是个杀手,难道你还指望我是什么正人君子不成?!”
他说的是这么的理直气壮反而显得雲舒矫情的很。看在他刚刚才出手相助的份儿上,雲舒没和他计较,只是转了话题说:“看样子你和他们很熟?”
“他们是...我的同门?不对不对,算不上同门。我们都是一个杀手组织的。但是他们和我不是一个阵营——你那是什么表情,我们杀手也是有党有派,需要争权夺利的好不好。”
“你该庆幸才是。是别的杀手追杀你我是不会管你的。但这群人都是我讨厌的人的手下。要是叫他们顺带手把你给杀了,那我这面子里子都没有了。”傅砦越说越觉得自己十分有道理,重重的点头说:“所以我绝不能叫他们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