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绵奕已经昏睡一夜了还不曾醒来,虽然退烧了我不发汗了,但是还是紧锁眉头没有转醒的迹象,为了方便了解魏绵奕的情况。
他让宫人将御书房的一切都转到了魏绵奕的书房内,这一举动引起了不小的关注,但是目前他已经换不了那么多了,只要魏绵奕没事就好。
揉了揉眉心,低头继续处理奏章,昨日加今日的竟有一小堆堆积在那里了。
“皇上,奴才有事禀报。”
“说。”
“纯妃额娘在外求见。”
“宣。”
放下手中的笔走到桌前坐下,倒了杯茶水浅尝着。
“臣妾叩见皇上。”
“爱妃平身,请坐。”
“谢皇上。”
魏弗笙盈盈一拜后小步移到桌旁坐下,面色忧郁,面颊上还挂着两行清泪,模样甚是楚楚可怜。
“纯妃你今日来找朕所为何事?”
“皇上恕罪,臣妾本是来看望妹妹的,宫人说得寻得皇上应允才能见得妹妹,所以臣妾就不请自来了。”
弘历撇了魏弗笙一眼,又淡淡的垂眼把玩着茶杯。
“令嫔身体不适,不宜见客,纯妃回去吧。”
魏弗笙听弘历的话猛的抬头盯着他,鼻子一酸流下泪来,这般淡漠的态度,难道是不想管自家妹妹死活了不成?
“皇上,臣妾求你,让臣妾见见妹妹,家父昨日信中提到家母听到魏绵奕被打至昏迷不醒以然病倒,呜呜……臣妾……臣妾……”
魏弗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具下,哭的甚是悲切。看她这般沉声痛哭的模样弘历心里倒也有些不忍,伸手将她扶了起来,不管如何不看魏弗笙的面子他也要顾及一下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