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拥有这个世上最高贵的东西,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每个人都比不过娘娘幸运!”妙语看着皇后容颜却是清减了不少,想着自己侍奉着皇后至今日,却还是第一次见得皇后如此的难过。
“你且先下去吧,我只愿一人静静!”皇后看着妙语一眼,到底还是没有精神的,没有气力,倒也没有心思去理会别物,只想起曾经自己的欢喜时候,却也是让人艳羡不已的,只可惜都已经成为了往事。
“诺!”妙语倒也不敢多说着什么,依着自己对于皇后的了解,只能是安心的听命,便也连忙退下了。
“春儿,娘娘竟日身子不爽,可得像个法子让娘娘欢喜起来,此事便交由去办!”妙语走出了翊坤宫,只看见春儿在翊坤宫外侍候着,心中也是想出了一个妙法。
“诺!”春儿答应地倒是干脆爽快,也不知是否有了打算,只见得春儿眉目轻动,倒是胸有成竹一般。
“如此固好,若是生了差池,必不饶你!”妙语看着春儿欣喜的神色,倒是有些的不放心,只是说着一干子狠话,然后便也别了翊坤宫。
钟粹宫中,在晨风之中倒是更显得宁静了,时而有风声阵阵吹拂过,几片落叶也很是轻松地降落着,密密斜斜地铺满着小径。几个公公在门前清扫着落叶,时而发出窸窣的声音,倒是干脆得很。
钟粹宫中,也是摆设得极好,处处都是新添置的方物,倒是像极了新房子。高宁馨已经起来了,在屋子里面走动着,看着钟粹宫中的处处都好像是新的一般,有种别样的感觉。连忙叫着身边的丫头,问道:“瑞雪,奈何宫中的陈设都变了?”
“皇上欢喜辅娘娘,听闻娘娘喜欢青色,便命人在宫中处处都安放着青色的纹络,只想让娘娘安心在此处!”瑞雪跟在高宁馨的身边,也四处环顾着,很是欣喜地对着高宁馨解释着那般缘由。
“却是这样,难为皇上这般为我,若是让旁人知道,定以为是偏心于我!”高宁馨听后脸色却是一阵绯红,宛若春日三劫桃花,寸寸绯红惹人。
“这也是娘娘受了恩宠,旁人却也是得不来的!”瑞雪只是真心地替高宁馨感动欢喜,刚进宫不就便已经深受了皇上的欢喜。
“是否有个家人子刚进宫便被打入了延禧宫?”高宁馨听到了恩宠一话,便不由地想起了一同进宫的家人子中绵奕的不幸遭遇了,着实替她感到阵阵的可惜。
“却有那样一位小主蒙此不幸,且不知如今是否安好?”瑞雪只是跟随着高宁馨的话语,也想起了前几日绵奕的遭遇,却是在宫中成了一阵惊谭。
延禧宫中,寒雾重重,好像是在故意地遮掩着什么,似乎是故意地让人看不见前方究竟有着什么,片片落叶纷纷坠落,在半空中肆虐地打转着,没有一点方向,只有盲目地飘落着。只有几只累极了的野鸦在树上杂乱地叫着,倒是让人好不安宁。
“怎么这般冷?”绵奕蜷缩在床榻上面,看着屋子中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单薄,似乎自己的衣裳都是少得可怜,只剩下家徒四壁的模样,倒是处处都是那般的惨淡。
绵奕的心中不由地荡起阵阵感伤,才是秋日时分,气候便是如此教人饥寒难耐,若是待到隆冬时日,只怕是那时凄寒才真的是让人难耐。
绵奕的心在延禧宫中似乎渐渐变冷了,并不知道该怎样地去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风儿似乎已经轻轻地窜进了屋子里面,一次又一次狠狠地刺痛着绵奕的肌肤。突然一阵“砰砰——”的声音传入了绵奕的耳朵里面,好像是带着些许的嘲笑一般,至少是在那个时候。
“门外是何人?”绵奕的声音已经有啦些许的嘶哑,但还是很努力地喊着,对着那扇冷冰冰的门做出了回应。
“令妃娘娘,我是钟粹宫中的瑞雪,受了娘娘的吩咐前来看望小主!”原来门外的那个人竟然是与绵奕素无交集的钟粹宫中的侍婢,绵奕只是很默然地对着那扇门,不知道会发生怎样的故事,只是心中茫然无措,手脚也是在不停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