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究竟是何人伤了他?”弗笙的心中却是那般的难过,却又是极端的无奈,面对着绵奕却不知道该怎么办,自己的亲生妹妹被自己的一念之间送入了冷宫之中,再见面的时候却是这般的撕心裂肺。
“姐姐还记得那一日你突然病下吗?那并非是偶然!”绵奕看着弗笙的神色,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够隐瞒了,曾经的那段故事对于每个人而言都是一段伤。
“娘娘!”明玉只看着弗笙的心思无,好像整个人也一同死了一般,心中自然是不好受的。
“姊姊,阿雪对不住姊姊,一切都是阿雪的错!”绵奕看着弗笙的脸,却好像是已经没有任何的颜色了,嘴巴都是在颤抖着,泪水好像停滞了一般,突然地止住了,只是呆呆地看着绵奕。
“若非是你伤了他?”弗笙看着绵奕良久,才缓缓地说出了几个字,却是不愿意相信的那个自己从来都不敢想的事。
“阿姊可会怨我?”绵奕看着弗笙的神色,却是那般的凄惨,好像整个人都失去了魂魄一般,只剩了一副躯壳。
“你好狠的心,奈何非要伤了他?奈何?”弗笙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任何一个字句,看着绵奕消瘦的模样,想着从前的那些无比美好的往事,心中却又是千疮百孔的,只是对着长天大喊一声,心丢落到了地面上,碎了一地。
“若是他还在,阿姊可会进宫?那父母宗族的性命如何?”绵奕听着弗笙凄厉的声音,好像是在风中的宣泄着对自己的痛恨,每个字句都让人觉得恐慌。
“那日,母亲在我迷糊之中告诉我他年初便会归来,只要我落选便会前来迎娶我,可我偏偏没有落选,若非其中也是你们动了心思?”弗笙的心忽然好痛,本以为在宫中之事短短的数日,只待着自己落选的时候再回到家中与陈康公结为夫妇,可惜一切都成了梦,一场永远都到不了的梦。
“姊姊,原本我也不原告诉你真相,却是藏在心中难过万般,才不忍对你说了实情,他已经不在了,姊姊要为自己的以后做好打算,保得家中安好!”绵奕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心中早已经疼痛万般,到底是低下了头再不敢多看一眼弗笙了。
“我还在等着他年初归来,而你却告诉我他已亡故!是命运薄待他和我,还是你们一心想要我入宫?”弗笙的心中自然是无比的疼痛,却还是忍住了脾气,面对着自己最亲的亲人只有无尽的难过与伤悲,却不敢有丝毫的怨恨。
“姊姊,都是阿雪不好!”绵奕的眼泪不曾止息过,一切的一切都是属于曾经的,如今只剩下无尽的追悔与伤悲了。
“延禧宫中清寒,你自己多加保重!待他日,我自会想尽周救你出来,保你一世荣华富贵!”弗笙缓缓地松开了绵奕的手,只是缓缓地转过身子,再也没有多看一眼绵奕,心在滴着血,刚刚转过的脸颊上面缓缓的画下了晶莹的泪滴,弗笙走得很慢很慢,在绵奕的目光之中缓缓地走着,像个步履蹒跚的老者踽踽前行。
“姊姊!”绵奕看着弗笙缓缓地离去,心中却是无比的后悔,可是再也回不到当初,寻不到从前。
“小主,好生珍重,奴婢择日再来看望小主!”明玉看着弗笙的情形,也不敢在延禧宫中再停留,只得是早早的别了绵奕匆匆地离去。
“姊姊定是恨极了我!”绵奕看着明玉快速地跑着追赶着缓缓走动的弗笙,心中却是那般的难受,却又没有丝毫的办法,手轻轻地抚摸过脖颈上的貂皮领子,手却像是被针刺痛了一般,再不敢多碰一下了,便连忙地挪开了手。
“娘娘!”明玉只是紧跟着弗笙,倒也是害怕弗笙在路上出了什么岔子,却又不曾听见弗笙再说过任何的话了,只是到了储秀宫后,弗笙便伏在床榻上面了,不吃不喝,也不愿意想及中秋宴席的事了。
只看着天空中的那一轮明月将近,斜斜密密的云朵倒是轻轻地漂浮着,时而轻轻地遮掩着空中的那轮明月。倒是皇上宫中的人们却是那般的焦急着,各个宫中的小主们都已经是早早地命侍婢们前去将各个准备好的物件让侍婢们拿去,只得是让着那些个侍婢们交给了领事的公公们。
“大人,娘娘的心思便指望着你来成了!”那些的领事的公公们自然也是不会错失了好时机的,只得是让着侍婢们交出些东西才好。侍婢们便思虑再三,才从手中缓缓地掏出了一个物件交给了那公公,如此才好了!公公们自然也是拿了东西,看着那些个侍婢们走去,便开始挨个地为宫中的娘娘们给家中寄送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