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路上,文央始终不言不语。
“父亲,父亲,你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还不是被你气的了,你说说,你逞什么能,非要去显摆什么,这下可好?”
说完,身旁还有别的臣子路过。
“文相,真是生了个好公子,真不愧为大昊忠臣良将。”
文央也笑着跟人打着招呼,可只有文央自己清楚,这些奉承的话,说得好听,可现在如同插在自己心尖的锐器,表面同他们笑着夸赞,背地里都是苦笑。
待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文云天又接着说道。
“为臣子,此乃本分,父亲何故担忧。”
“云天呐,你听爹说,那边局势不是你想象中那么乐观的,不行,我就是拼了这顶丞相之职,也要同陛下再争取一下,不能让你去。”
文云天连忙拉住了自己的老爹。
“爹,儿子心中并没有想的多乐观。再说了,军中无戏言,军令状都立下了,岂有朝令夕改的,您这是让儿子抬不起头。”
“那也不如命重要!”
“君子当有一死,不能舍身求仁,畏死求生活着有何意义?”
“你呀,真是翅膀硬了,行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管不了你了!”
“多谢父亲体谅。”
夜深时候,覃王府中,一声清脆的敲门声。
“谁呀,这大半夜的。”
看门的下人慢慢地露出一丝门缝,探出头来。
看样子还没睡醒,惺忪的睡眼模糊不堪,敲门那人直接一把拽了出来,下人这才一个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