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委屈地扁扁嘴,道:“本来也没有奢望你能做到啊,我就是随口说说…”
小声音带着哽咽,可怜极了。赫连君尧稍微缓和了神色,抿唇道:“没有男人会愿意做女人的奴仆,你的古怪想法给我收起来吧。留在朕的身边,朕会照顾你一辈子。”
初见恍惚地笑了,捏了捏帝王的脸,趴在他的胸口上,轻轻吻了吻他的喉结。
赫连君尧咬牙,再忍就坏了!他想动,身上的人却跟个八爪章鱼一样死死压着他,身子软绵绵的又充斥着酒味,帝王后悔了,干嘛不将良辰递过来的药一起收下呢?虽然下流,也比被这丫头这样对待来得好啊!
“我…”初见酒劲儿上来,头越来越晕,身子却空落得很,忍不住伸手去非礼赫连君尧,从人家的小腹,一直摸到下面。
“沈初见。”帝王从牙缝里喊了她一声,拿了被子过来将初见的身子盖了一点儿。哪怕两人现在很热,他也担心她会着凉。
“嗯…”初见盯着他的脸,笑得跟哭一样。她还认得清他是谁,也清楚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虽然…虽然这样做了之后,不知道两人的关系会往哪里继续发展,也许好,也许更坏,但是骨子里的小偏执指使着她道:“将这个你喜欢的男人占为己有吧占为己有吧。”
至少多那么一点儿的羁绊,即使两人之间隔了千年。
初见冲帝王一笑,深吸一口气,已经不着寸缕的身子慢慢贴上他的炙热,尽力想着该怎么引诱身下的人呢?嗯?伸出小舌头舔舔人家的唇,好像不够。咬脖子吧,但是为什么人家咬出来的是吻痕,她咬出来的是牙印?
赫连君尧闷哼一声,终于捏住初见的两只手,一翻身将她压在下面,滚烫的身子一点一点地侵蚀她的柔软,眯着眼睛问:“还清醒么?”
感觉身下有东西抵着,初见红红的脸上又红了一层,立马装死,不清醒啊,绝对不清醒。这情景清醒了没办法应付。
帝王长长地叹了口气,初见的腿却已经自发地缠上了他的腰,一双桃花眼半睁地看着他,染了情欲,有那么点儿醉人。
身下一挺,恰好位置天成,进入了一片温热的柔软。初见疼得脸色微微发白,环在人家脖子上的手立马改成了推人家的胸口,十二分抵触地道:“不来了!好痛。”
皇帝陛下额上冷汗涔涔,抿唇压着初见的手,低哑着声音道:“这时候…没有喊停的道理。”
“啊啊啊,红锦救命啊!”初见尖叫,感觉到身子里的东西还在慢慢地推进,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疼得她嘴唇都发白。
帝王停了停,心脏跳得太快,几乎淹没了他的呼吸。看着初见惨兮兮的模样,有那么点儿不忍心。然而这丫头都快被自己娇惯坏了,再宠着,当真会无法无天。
于是皇帝陛下狠了狠心,让初见的手掐着自己的背,然后抱着她的腰,温柔而坚定地贯穿到底。
初见疼得叫不出来了,丫的,回去要给那些写什么第一次有快感的小说作家全部寄恐吓信!完全只有痛啊,她痛得要死了,身上的人每动一下,她就感觉伤口裂一次。身下好像有东西流出去,大概是血,她唯一剩的酒劲儿都全清醒了。
“痛!”她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