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伸出双手,获住面前摆荡不定的绳圈。
绳圈用粗麻绳编成,粗糙的表面m0起来像一根根纤短的细针扎进r0U里,握久了,微微的刺疼感挥之不去,总觉得那份异样早已彻底融为自T的一部分。
绳圈延伸而上,绕过粗壮的巨树枝头,卡在特别用胶带和缠线加固过的枝桠间,绳结从另一头坠下,被男人攥在厚实的掌中。
男人盯着男孩的眼神带着几分狂躁,彷佛正扼住他的手腕,拧着他的骨骼经络,去一寸寸履顺他的顽强抵抗。
一旁的少年看似有些紧绷,却只是站在男人身旁一动不动,懵懂的眼波里,映着和男人同样的光景。
他们颈间亦带有同样的黑印,像是给他人的一种警醒。
男孩的下颚刚碰上绳套,另一端便被人着急cH0U了上去。
「咳呃!!!」
男孩整个脑袋滑入绳套中,粗绳猝不及防撞上噎喉,绳结在一瞬b至颈後,深棕sE的绳结扒在他颈间,像是只噬血的蛭虫,在平柔的肌肤上刮划出几道YAn红的细痕。
他张着嘴两眼瞠大,噎喉间发出几丝急迫却又虚弱的呜鸣。
「怎麽样?有没有感觉到甚麽?有没有?!」男人激动道。
少年看着疯狂挣扎的男孩,担忧道:「爸,子禛好像快不行了……」
「放心!我下手有分寸!」男人狠声道,又用力扯了一下手上的绳。
少年看男孩小脸实在胀得通红,不禁拧起了眉:「爸,他好像快喘不过来了……」
「再等等!不会怎样的!就再等一下……!」男人坚持道。
然而下一刻,男孩一对白眼直接翻了上去。
「爸!」少年急喊道。
男人自然也察觉情况不对,立刻松了手,男孩就这麽被生生摔下来,连人带绳扑在石桌上。
可他脑中浑浑噩噩的,刚想爬起来掰开绳套,手却不小心撑到桌边打滑,又再一路卷着绳索从石桌上摔下来,脑袋和後背往桌边石凳子上撞了一下,接着瘫倒在微润的泥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