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饶我一次,我保证从此以后对神宗一心一意,否则天打雷劈!”烛沧州抱着采蘩的脚,不停地哀求。
    “滚!”洪峥嵘一脚踢开他:“别玷污了宗主的脚!”
    “宗主,杀了他吧!这种祸害万不可留!”洪峥嵘真的很气,他好好的弟子被这个家伙教唆叛变,他的脸都被丢尽了。
    三位长老也闻讯赶来,同时过来的还有闵白衣,他虽然对最近发生的事一直没有过问,甚至连方雪恨连战数天,也没有插手,就是因为他了解采蘩,采蘩也了解他。
    看着烛沧州的模样承镜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冰骨则欲言又止。
    南陵说:“宗主,烛沧州虽然有罪,但毕竟没有给宗门带来伤害,能不能放他一条生路?”
    采蘩与闵白衣眼神交流了一番,闵白衣没有说话,但心里同样巴不得烛沧州死。
    采蘩对南陵说:“你仁慈宽厚,但有些人却不是这样,冰骨,你说呢?”
    冰骨一震:“一切以宗主的决定为准!”
    采蘩深深看了一眼冰骨,后者心里发毛。
    “烛沧州,你自行了断吧,我不想杀你。”采蘩宣判了他的死刑。
    烛沧州陡然从地上跃起,他满脸狰狞:“凭什么!你凭什么主宰我的生死!”
    说着他竟然一声大喝,直接向采蘩出手!
    “找死!”
    采蘩没动,眼皮都没眨一下,反倒是南陵和承镜第一时间出手,直接将烛沧州重创,没让他接近采蘩。
    洪峥嵘提着剑扑过去,一剑刺向烛沧州的心口:“去死吧你!”
    采蘩摇了摇头,当着众多弟子的面杀烛沧州,就是为了震慑人心。
    烛沧州死在洪峥嵘剑下,仿佛十分不甘,死不瞑目。
    采蘩飞身跃上演武场前方的看台,扫视着众多弟子,道:“南离神宗一千八百年,始终强调修心,若是你们有人觉得与南离神宗的意志不符,可以选择离开!但留下的人,必然是德行双修,品格过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