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骂完，是正要走，一看他抬脚，季柚才发现老陈的双脚走路姿势略微不自然，右脚前倾，左脚外翻，背脊也有一些弯曲的倾向……
走得慢并不容易察觉，但他一加快脚步，就立马暴露了这些细微的不自然。
以如今的医疗水平，按理，这样的外伤是很容易治疗的，哪怕是内伤导致的，也可以修复。
为什么不修复呢？
还是说，无法修复？
想到陈岢前辈的身体与精神全都崩溃过，是后面经过几十年漫长的治疗才恢复了的，季柚有些明白了。且，季柚之前作死，超负荷消耗精神致精神世界差点崩溃，幸好有穆剑灵老师、罗薇医生、洪江校长三个人一起，耗费了大量的天材地宝外加一个高级魂器，才把季柚的精神世界险险稳住。
就这，季柚也弄了个三级残废出来。
可以想见，当初的陈岢前辈到底经历了多少的痛苦与磨难。
老陈迈开了脚，走出几步，身后，徐州内心煎熬了许久，最后还是红着脸，大声道：“前辈，请留步。”
老陈：“？？？”
徐州面对着老陈疑惑的眼神，他抿抿唇，略有些羞耻的开口：“前辈，您……您可以给我签一个名吗？”
老陈：“？？？”
徐州红着脸，道：“我非常仰慕前辈这样的英雄。”
老陈伸出去的脚，再次缩了回来，他靠近了些徐州，盯着徐州仔细打量了一番，笑道：“你这孩子，一看就是老实人啊。”
徐州小声：“我不老实。”
老陈噗嗤一笑，乐道：“看——老实人脸上都写着字——快来欺负我。”
徐州：“……”
老陈抬手，狠狠拍着徐州的肩膀，笑道：“放心吧，我是个厚道的老人家，签在哪儿？”
徐州一愣，霎时喜道：“能帮我签到我的能量刀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