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父是都不过付颐丞的,就算他帮高父把公司要回来,没过多久还是会被别家瓜分了去,就他这智商,也不知道之前是怎么把公司做到这么大的。
“输了就要有输的自觉。”输不起算怎么回事啊。
“付纪南,你想过河拆桥?”
“什么过河拆桥,用词要慎重,一直以来都是你求着我办事,我可从来没有求过你啊。”有些人索取的多了,就觉得那是理所应当的,可他跟高父又没有什么过命的交情。
付纪南完全不给高父说话的机会:“还有,要是下次你再用这种卑劣的手段约我出来我就不客气了。”
高父脸色难看,阻拦不了付纪南离去。
付纪南把高父教训了一顿,还维护了文茜和付颐丞,想着找宁温如邀功,这段时间跟宁温如冷战让他每天都一个人睡,他快要受不了了。
回到家没见到宁温如就知道她肯定去医院里,宁温如都快把医院当家了。
付纪南刚推开病房的门就看见文茜正在换药,昨天开始文茜换药换的更勤了,因为受伤的地方都结痂了,需要另外的药让旧皮脱落。
孟晓然看见付纪南,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她知道父亲卖消息给付纪南的事情,虽然付颐丞和文茜没说什么,但自己觉得不安。
“晓然?”文茜轻轻叫了一声,怎么换到一半就停下了呢?
“哦。”孟晓然一个机灵,注意力重新回到文茜手上:“现在纱布少了几层,可以自己喝水和吃饭了,不过还不能提重物。”
“好。”文茜把孟晓然的每一个字都记到了心里。
付纪南也不跟文茜打招呼,径直坐下:“你就是孟家小一辈里最出色的?”
上次去孟家他父亲直夸她,身为女孩,却是全家唯一一个愿意接手孟家衣钵的,不像她兄弟,都喜欢经商。
“付叔叔,我是孟家小一辈,却不是最出色的。”担不起付纪南的夸奖。
宁温如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付纪南不想跟文茜说话,所以只能找孟晓然聊天,谁知道这孩子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谦虚了,医者不是这么好当的,你什么时候认识付颐丞的?”
“一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