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两年前!宁璇一下子想到了些什么,原来那个人是太子殿下。
如果是这样,那么一切都能说的通。
那么褚姨是否知道?那么这一切褚姨又处于什么角色之中?梁子可知道?
不过……
看着宁璇眼中的惋惜,白晔有些奇怪,璇儿是知道些什么吗?
“只可惜,他们之间的关系只能是君和臣。”淡淡地说着,很显然她在为太子惋惜。
此时俞州:
虞澈的额间出现点点细汗,苍白的皮肤,整个人都散发着淡淡的寒气,浑身如同被万蚁所撕咬。
虞澈连忙调整气息,将衣襟拉开,白皙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之中。
但更令人害怕的是,胸膛之上布满了黑色的线条,一直从腹部延伸至心脏处。
血脉喷张,青筋凸起,显得格外吓人。
虞澈咬紧牙关,强行运功,想要将这寒毒压下,然后连忙将随身携带的药丸服下。
他的寒毒缠身之事,除了相关之人便再无他人知晓。
只见药丸开始起了药效,渐渐地身上的黑线在不断地消失殆尽。
虞澈无力地趴在书桌上,寒毒,它已经困扰他十一年之久。
每次的发作,他仿佛就像经历过一次死亡一样。
这样子的痛苦,会一直纠缠他的余生,但是他不后悔,当时的行为。
就在这时鹰雕飞了回来,停在他的书桌前,他如今浑身无力。
整个人处于虚脱的状态,但是虞澈还是强撑着自己,“樱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