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金秋时节,农民以希望种植希望。

    孩子们依旧进入新的学年,跨入了属于自己的世界。家里唯独留下了殇雪一个人,一边念书,一边为林紫娟打打帮手,做家务或者农活。

    天气渐渐转凉了,阿毛的腿疼得更是厉害,他在忍受病痛折磨之时,脾气越来越大,暴躁。

    “哐当!”几声脆响,便是阿毛疯一般的苦笑声,弄得满屋皆是。

    “妈妈!爸又在闹,发脾气,将水杯摔坏了!”殇雪低声地告诉林紫娟,手里忙着添加柴禾烧火煮饭,汗水弄湿了他的头发,他举手擦汗,弄得一个大花脸。

    “不管他,任凭他折腾去吧!”林紫娟不屑一顾地说着,辛苦地切着菜。

    “紫娟!死到哪里去了呀?”屋里传来阿毛的怒骂声。

    林紫娟听在耳,默不作声,依旧忙碌着做饭。

    “我的天哪!无人探望,蓄意谋杀,想饿死我呀?”阿毛挥手疯狂地敲打着疼痛的双腿,哭诉着大声嚷嚷。

    “妈……”殇雪呼叫着林紫娟,起身离去。

    “回来!”林紫娟简单地说着,眼泪滚动着,跑出眼眶。

    殇雪并没有理会林紫娟,她的话已然是耳旁风,他直接走入阿毛的身边,站立床前,说:“爸!你要吃什么呀?”

    “吃什么?西北风,难道你们不知道吗?”阿毛直截了当地说,语气硬生生的如同撞了钢铁一般。

    殇雪被他如此一说,吓得呆若木鸡,噤若寒蝉,静静地站立床前,一动不动,也不敢动。

    “你有什么气就冲我来,对孩子发什么火呀?难道我们娘俩就该是你的出气筒吗?”林紫娟举手拭去泪滴,似乎有些失望地瞅了瞅阿毛。

    “不服是吧!给老子滚,滚得越远越好!统统滚蛋!权当老子没有过你们,反正不是我的!”阿毛越发不可收拾,愤怒得更加疯狂,如同一头受伤的猛兽。

    “我今天就不滚了,你咋样?”林紫娟大声嚷嚷,掩面而哭。

    “我不爱你了,泼妇!”阿毛说出了最尖酸刻薄的谩骂之语。

    “爱与不爱,是我的事,你知道吗?爱是我的事!”林紫娟一口否决,坚定不移的心击溃着阿毛的谩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