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峰说得没错,她就是那个被疯女人带上山的女孩,她的父亲也确确实实是马氏集团的董事长马腾。可在她小时候并不清楚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被一位贤惠的女人抚养大,偶尔能见他一面并且得到他的一些资助。
“在我小的时候总觉得父亲很神秘,他很少来看我,后来在我十三岁的时候母亲告诉我她已经和爸爸离婚,所以爸爸才不来看我。”,马梓馨把玩着手里的水杯,“当时我的感受大概是感激,既然已经离婚依然帮助我们母女。可有这么一回事堵在心里读书也就读不下去,后来考上音乐学院,出道做了个不温不火的网络歌手。”
“就在两年前父亲忽然找到我,说我还有一个亲姐姐。姐姐她似乎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父亲要把她的名字该做马梓馨,从今以后马梓馨就是我姐姐,我也是马梓馨。”
“打电话叫刑警来的人是你吧?”
马梓馨点了点头,“我在大宅前放置那封恐吓信之后,以姐姐的名义打电话给秘书小王,要他托关系到警视厅雇最有资历的刑警过来。”
“这座城市存在这么多的疑点,我想刑警一定会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啪嗒一声,马梓馨的泪水顺着脸颊滴在了水杯里,“我真正的妈妈被埋在后山,可我怎么都找不到。我找了又找,可最近他们似乎已经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不再允许我进山,迫不得已才叫你们来。”
“所以说,桂马到底是什么意思?”,长峰啪嗒一声将棋子扔进杯子。
不得不说长峰的直男体质已经达到人类的顶峰,但凡安慰一下哭泣的少女也都可以轻易获得成吨的好感度,他非但没有这么做反而直入公堂的去问问题。
看着杯子里的桂马棋子,马梓馨摇了摇头,“其实我也不清楚那有什么含义。有一次我整理梳妆盒的时候,那小棋子就放在我的首饰盒里,我觉得如果是刑警或许能查到些什么,于是就找了一只一模一样的棋子放了进去。原来的那一枚棋子被我从缝隙塞进了仓库,想着就算有人打开也不会注意到这么一小块木片吧。”
长峰紧皱双眉,万分疑惑的问,“突然出现在你的首饰盒里?你和你姐姐公用一个首饰盒吗?”
“不。”,马梓馨否认说,“我住在市区一家偏僻的酒店里,收拾有专门人送来给我。”
长峰问她有没有注意到那人开的是什么车,马梓馨想了一会说有时候开着黑色越野车,偶尔也会开或是蓝色或是紫色的跑车。马梓馨所说的蓝色跑车应该就是车库里最贵的那一辆。也就是说负责送首饰的与负责送小少爷上学的司机或许是同一个人,为了节约时间他开着送少爷时的蓝色跑车来送首饰盒。
“你和你姐姐懂得将棋吗?”
“我不懂,我想她也不懂吧。她经常来找我聊天,除了有些冷冰冰的,我们相处得倒是很好。”
“小少爷,马梓睿。”,长峰又问,“他知道你的存在吗?”
假的马梓馨,或许现在可以称呼她为马晓月。马晓月并不擅长歌舞,所以大型的演唱会都是有马梓馨本人出席,闲暇时候多半在自家的录音棚练歌。
在录音棚以及演唱会的时候见过几次小少爷,小少爷聪明伶俐,马梓馨特别喜欢这个小男孩所以多聊了几句。
长峰闭了闭眼,“没准小少爷已经识破了你的身份,所以他趁着司机不注意在首饰盒里放了一只桂马进去。”
“哎?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