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寸一个箭步便窜出了门。
还未出门,他便单手抓住木质门框,手臂一发力,将自己拽上了屋檐。
居高临下的闫寸瞬间便看清了状况。
“百里展翅,怪不得你如此热心地帮我们安排这间小室。”
随后赶出屋的吴关一听此话,也明白了情况。
倒也好,省得他解释了。
闫寸已经由百里展翅逃跑的方向,飞身掠下了屋顶。
半刻后,百里展翅被他拎了回来。
两人一追一逃,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不少行走的官吏驻足观望,还有人三三两两交头接耳。
闫寸没理他们,径直回了屋。
此刻的百里展翅,一张长脸几乎成了死灰色,汗珠布满了额头鼻尖。
“我我我……没有……不是……”
他口中胡乱叨念着,似是要为自己辩解,可惜连句囫囵话都说不清楚。
“我们已知道了。”闫寸道。
百里展翅的手虚空抓了两下,似乎想抓一根救命稻草,可他什么都没抓住。
闫寸松开拎着他的手,他便扑倒在地。
他的腿已软得站不住了。
百里展翅一届文臣,耍耍嘴皮子还行,动起真格第一个就得怂。
“你和张平之,都已跑不了了,”吴关道“问题是谁先招认,谁先招,谁就少吃些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