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感觉到屁股下的硬物,男人炽热的气息打在耳廓,不安地扭了扭浑圆的屁股,眼中满是无措。三个男人都性欲旺盛,情动深处时像极了发情的野兽,叼着他后颈的肉狠狠咬着,恨不得把自己的鸡巴永远钉进他湿润温暖的甬道。现在是狩猎期,他们三人时常出门,他的身子还能有喘息的机会。等到寒冬期,四个人都窝在家里,他逃无可逃,终日没有下地的机会,只在床上裸露着身子,母兽一样被三人灌精打种,肚子里射满了三人的精水尿水,嘴里时刻吃着一根鸡巴,身上的新旧痕迹重重叠叠,青紫一片,很是吓人。
一号握住了娇娇乱动的腰,松开嘴里含着的被牙齿反复轻咬的耳垂,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娇娇,不想挨操就别动。”娇娇脖子上满是被三号的吻痕,奶子也又红又肿,像极了熟透的浆果,倘若再跟一号来上一回,今天恐怕是看不到那只沙狼了。他本欲就这么抱着娇娇让鸡巴消下去,没想到一只略带薄茧的手从浴袍下摆伸了进来,生涩而缓慢地撸动他的鸡巴。
一号抬眼看了看娇娇,憨厚的人羞得脸都要烧起来,但手下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因为娇娇的腿脚不便利,喉咙也天生有缺陷,因此男人们鲜少用娇娇的手和嘴来舒缓欲望,娇娇面子薄,也很少主动去吃或者摸那几根让他失去理智陷入欲望漩涡的凶器。这次主动握住一号的鸡巴,已经用尽了他这几日的面皮。感受到手里滚烫而沉甸甸的手感,他学着平时床上男人们为他手泻的样子撸动已经蓄势勃发的鸡巴。
一号一手扶着娇娇的腰,一手牵着他的手将蓄势待发的肉龙释放出来。物如其人,一号的阴茎颜色如温润白玉,但偾张的青筋环绕柱体,龟头硕大如鸡蛋,一号的手叠着娇娇的手,引导他用拇指摩擦敏感的冠状沟下,铃口翁动着吐出一股又一股液体,流满娇娇整个手掌。一号的手带着娇娇的手一下一下地撸动坚硬的柱体,娇娇的手掌心烫得像是着火,黏腻的水声充满了餐厅。习惯了娇娇后穴嫩肉层层包裹的快感,略带薄茧的手掌所带来的直接快感杯水车薪,更多的是精神快感。娇娇松松系着的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一号粗暴地隔着肚兜吃娇娇的乳头,温热湿润而灵活的舌头隔着布料逗弄着敏感的肉粒,娇娇爽得后背发麻,一阵快感直冲脑门,他的神志不清明,握着一号鸡巴的手微微松开,另一只本来靠着一号肩的手控制不住地抓住一号的短发,身体又想逃离这快感,却因为被一号牢牢地箍住了腰,只能崩成一张弓的形状,呜呜地悲鸣。
一号嘬着娇娇的大奶头,不知过了多久,才在娇娇的手心里射出来。他的精液又浓又多,从娇娇的指缝中流出来,滴在他蜜色壮实的大腿上,像极了被凌辱后抛弃的荡妇。娇娇的面色艳红发丝凌乱,刚刚被二号收拾好的衣服又是一片狼籍,幸运的是一号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在其他地方留下咬痕,只有被吮吸久了的奶头有些破皮,周围又被覆盖上了一圈新的牙印。
一号抱着昏昏沉沉的娇娇清理了一番,刚换上不久的肚兜和外罩又被弃之不用,一号手中柔光一现,从手中的储物戒中拿出了为他换来的新衣,是娇娇盼了很久的旧制短裤。废土之后,人人自危,无暇顾及吃穿用度,因此几乎人人都选择了便捷的长衣长裤或者一体护甲,没有人再穿这种行动不便,将皮肤暴露在强太阳光下的短裤。但娇娇的腿脚不便,寻常长裤和护甲对他的病腿来说是极大的束缚。平日里他都是将长裤剪短,但长裤的寿命也因此缩短,需要不断地更换,而切口处也粗糙不平,磨得膝盖窝红肿,让三人很是心疼。这款短裤还是二号请了他在基地里的相识的裁缝,用变异苎麻换来的版型,再找商队中手艺最好的织娘做出来的。
三号在餐厅寻人不到,闻到餐厅里糜烂的气味,就知道一号也吃到了娇娇。小孩子的嫉妒心让他快要咬碎牙,但因为自己刚欺负过娇娇,不是很敢嚣张,于是只好忍气吞声去二楼浴室门外地喊:“娇娇,二号说小狼醒了,让你去看。”三号存了私心,故意没叫一号,意思是我来是为了喊娇娇宝贝的,跟你死人脸一号半点关系都没有。而他不进浴室,是怕娇娇宝贝更加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