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就交给我波布兰吧!”波布兰心口一酥,自然是拍着胸口打着包票。
送上门的机会波布兰怎么可能放过,他准备好热水和剃毛刀以及药膏,便哼着小调敲开了自己提督的房门。
一开始的确只是单纯地剃毛而已,但是当刀芒贴着杨威利肌肤上一点一点将那深色的耻毛剃下,他敞开的双腿间垂落在小腹上的性器不可避免因为受到刺激而半硬了起来。
波布兰嘴角含着笑,他的手指被水和泡沫打湿,一圈又一圈地绕在杨威利柱身的下方,在那长着毛发的小腹上打转。
不长不短的耻毛被水和药膏卷起的泡沫打湿成一缕一缕的,然后又被波布兰小心地用剃刀刮去。
杨威利竖着膝盖向两侧敞开着大腿,而波布兰则坐在床边仔细地为他剃掉那些其实很柔软的毛发。波布兰在工作中手状似无意地揉弄着两侧的精囊,还有那粉嫩修长的男根。
杨威利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脸庞,然而却遮不住他埋在发间通红的耳朵。
杨威利这副模样让波布兰看得喉头直滚动,恨不得丢开剃刀好好地亲吻着那引诱着自己的性器,让他的提督发出可爱的喘息和呻吟,然后和自己一次又一次共赴高潮。
不过波布兰忍耐下来了,他得先把提督交代下来的任务做完才行。忍耐和服从是在十三舰队服役军人所应该执行的美德——虽然波布兰一向表现出来的性子和服从以及忍耐搭不上边,但只要涉及到他的提督,波布兰展现出来的服从和耐心比任何人都要合格。
波布兰小心地加快速度,将那细软的耻毛一点一点地刮下来,他看着自己长官细腻的肌肤,忽然心念一动,在性器上方的部分留下了一小块,并且将其剃成了爱心的形状。
仿佛在杨威利身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一样,波布兰舔了舔唇,完工后满意地在心里点点头,然后在一旁的水盆中清洗着自己的双手。
波布兰将手指上的泡沫洗掉,然后再次让自己湿润的手指抚摸上了杨威利那片温暖的肌肤。他的下身已经在裤子中鼓了起来,将双腿间的布料撑得又闷又紧,但波布兰面色不变,除了从额角不断滑落下来的汗珠外,他镇定得仿佛自己并未在情欲中煎熬一样。
“哈啊……波布兰,结束了吗?”杨威利听到了水声,他移开自己遮挡在面颊上的手,湿润的眼睛看着他的击坠王,轻声问道。
“还没有呢。”
他朝得到了自己全部忍耐和服从的司令官露出一个坏笑:“还得帮司令官你解决欲望才行啊。”
说着波布兰低下了头,将长官翘立起来的性器含入了口中。
“波布兰!”杨威利的惊呼没能阻止波布兰的动作,他将自己渴望已久的性器用力地舔吮着,将那柔软的肉棒用口腔挤压啜弄。
波布兰掌握着杨威利的身体,同时也观察着他的表情,从加快的呼吸和颤抖的身体中他知晓提督即将到达顶端,但波布兰不仅没有退开,反而将头颅压得更深,把杨威利的性器含得更深,几乎抵着他光滑的上颚往喉腔伸去。
本就即将爆发的敏感尖端被这么刺激,杨威利刚刚已经被刮毛弄得全身敏感至极,被波布兰口腔这么直接刺激,很快就受不了直冲脑髓的快感,杨威利就算不想射也不得不抖着双腿眼底泛泪、双腿一抖交代在了击坠王温暖的口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