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换件衣服,”抬手之际,一串感应灯瞬间熄灭,让人眼前一花,“你先出去吧。”

    我没有听见她说的,而是往前走了一步,关上浴室的门。

    贴着她的侧颈,耳垂上珍珠耳钉是这儿最亮的东西。

    “喻可意,你松开,”说话的声音有几分失真,“待会爸妈他们要进来会……”

    我捂住她的嘴。

    然而喻舟晚似乎极其讨厌我冒着被抓包的风险在这里调戏她,我只听见咚的一声闷响,随之而来的是后腰和大理石边沿接触的冰凉。

    真撞得够狠,我摁着喻舟晚的肩膀将她压在床上时,还会牵着那块肌r0U一起钝钝地疼,石头压着似的。

    好容易才忍住倒x1一口冷气的念头。

    喻舟晚仿佛是陷入了某种应激反应,我摩挲着手腕上褪sE但依然醒目的痕迹并亲吻它时,她依旧茫然地盯着天花板。

    我不明白这是默认允许继续,或者仅仅是放弃挣扎选择顺从。

    “喻可意,”她把脸埋进被子里,“待会要是他们突然进来怎么办?”

    我歪了歪头。

    在家的时候两间卧室几乎是一墙之隔,你怎么没想起来担心害怕呢,我心想。

    不能扯坏JiNg致的礼服,我不得不采用温柔的方式,拉开藏在后背布料缝隙里的米粒大小的拉链,整理好她的碎发,一点点地、从她的肩膀开始,掉到胯部,缠在大腿上,最后落到地上,r0u成一团,完全看不出它裹在喻舟晚身上时由于合身显示出的价值不菲。

    我拉着喻舟晚的手,放在我衣服下摆的挂件上。

    “把它脱掉。”我说。

    我坐在喻舟晚身上,身T形成的一块灰sE影子罩着她,我和她的腿缠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汗先腻了出来。

    衣服从床沿滑落到地板上,她m0到腰带的金属扣,迟疑着停了下来。

    “解开它吧。”我捏着喻舟晚的手指,“好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