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倦并没有开灯,直接把他扯进去,啪的关上了铁门。
被迫压在冰冷的铁门上,有些繁琐的花纹疙着他的脸。顾闻里快被屈辱冲昏了头,纵使没力气挣扎,嘴上功夫倒是没省。
“你踏马变态!囚禁着人好玩儿吗?放我出去!啊!”吐出一些不干净的字眼被人狠狠地堵住,这人似乎是为了惩罚不听话的宠物,近乎啃的咬着他的嘴唇。
头被扭着接吻实在不好受,没一会儿他就感觉脖子酸痛,嘴唇都快感知不到任何触碰。
“放……放开我!”濒死的感觉给他的大脑提供了一点清醒,他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挣脱了被控制住的脸。
常倦在他耳边低声喘气,时不时地蹭着他的耳朵。
“记起来吧,顾闻里。”
灯开了,室内的陈设一如既往。一张空荡荡的大床,一个床头柜,和丢弃在角落长长的铁索。
被这里囚禁的记忆重新涌上来,刚平息的怒火一下又涌现出来。
如果真的是伴侣,怎么能把他丢在这种地方,还以这么屈辱的方式囚禁他。
回想起来,顾闻里感觉自己像是睡了一觉,就被困在这个阴暗的地方,还被平常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认为失忆了。
真够搞笑的。
真的是他失忆了吗?
他第一次怀疑这个长相惊艳的Alpha是不是有妄想症。
他刻意去忽略这人知道他的荔枝味信息素。
毕竟,竞赛场上,打的嗨了,难免有信息素泄露,保不准常倦是在这里闻到的。
被压在床上后,顾闻里莫名松了口气,一直压迫着他的神经的事情就这么来了。
他当然看到了床头柜上成套的工具,也看到了常倦视线落在了角落的铁索,手上的动作倒是不客气。
他的身体在发烫,腺体肿胀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