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周围好几个小姐都在说已经很长时间不曾见许茗玉了,加上现在许府的人还没有到,周围人都在议论许茗玉是否最近身体有恙。闪舞网
左晴听了许久,便话锋一转便提道:“那许锦言不是刚拜了王阁老为老师,许是茗玉姐姐也找了老师在读书吧。”
若说左晴没有心机也是真的,她其实就是想把话题往许锦言身上引,所以也没有考虑别的,但她虽然没有别的想法,可这话落在别的小姐耳朵里就生出其他意思了。
如果许茗玉之前没出府是为了拜师,那她的老师是谁,怎么一点的动静都没有,总不可能也是王严崇,因为满京城都在传是许府的大小姐拜了王严崇做老师,那可没提她许茗玉半个字。
但许茗玉的老师若不是王严崇,人家阁老都能收了她姐姐那蠢货做学生,那许茗玉这个曾经比她姐姐出众一百倍的人情何以堪。
几个小姐早就想把话题引到王阁老收了许锦言做学生这里,正愁没有机会,此时听得左晴此话,立刻就变化风向,不再提许茗玉了。
一位小姐神秘兮兮的凑近旁边的人道:“我听我爹说,那王阁老本是去许府里看一本诗词集的,但是不知怎么就相中了许锦言做学生,还出了道难题,许锦言解了那题才当上了阁老的学生。”
其他人一听此话,连忙就问道:“那是什么题啊?”
那位小姐却摇了摇头道:“此题只有许锦言和王阁老两个人知道。”
一些人便点了头不再追问,既然阁老出题,神秘也在情理之中。
但依然有一些看不惯许锦言的小姐撇嘴道:“什么难题啊,你们还真觉得许锦言能解什么难题不成,你们也不是不知道,许锦言根本就大字不识一个,还能解什么难题。”
若是搁在半年前,肯定会有一大拨的人附和这句话,可是现在并没有几个人敢多言。玄瑛会上许锦言的表现是有目共睹的,不管服不服,许锦言就是今年的女子玄瑛胜者,谁也别想推翻这一条。此时忽然有人想了起来,玄瑛会上许锦言曾在弹琴之前写下自己的名字,那字迹分明是像极了王阁老。
“哎,你们记不记得,当时许锦言在玄瑛会上弹琴的之前曾写过自己的名字,那个字迹极为肖似王阁老。会不会是因为此事,王阁老才收了她做徒弟。”有一位小姐忽然出声道。
其他人也想起了这一件事,这一次这些小姐却纷纷应和了此事,承认王阁老是因为许锦言的字写的像他才收了许锦言做学生,总比承认许锦言是因为无与伦比的才华才做了王阁老的学生要好。
一旁的白意容将这些话全部收入了耳中,从来温婉的眉眼此时却带了些薄怒,她当然听得出来这些千金小姐对于外甥女浓浓的敌意,也明白了一件事,原来这些年外甥女一直在遭受这样的非议。
那样聪慧的女孩这些年居然一直在遭受这些……
白意容抬起头,看了眼男席坐着的夫君,夫君坐的地方周围是一片的年轻公子哥,只见夫君也是一副愠怒的模样,看来也是听到了些不该听的话。闪舞网
而此时的许锦言正和许府众人往重华殿里赶,宫里的人都知道许锦言是宁安翁主,所以许锦言走过的地方,皆是此起彼伏的跪拜之声。
而许锦言也不惊慌,没有一点刚上位者的手足无措之感,顺遂的挥手示意这些宫人起身,优雅尊贵的一如鸾凤。但这一切让许茗玉看了更是嫉恨无比,她听着一声声的宁安翁主,气的心里都快滴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