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头打马匆匆赶到外宅的祁衙内刚下马就往里头冲,苏sU的情况他只在路上询问:“她吃过饭不曾?可吃的香?我走后做了什么?有没有说话?”
一旁侍婢迈着小碎步跟着大步流星的祁衙内几乎喘不过气来:“吃过了,用得不多,姑娘身上疼着,下午睡了一觉,傍晚起身在窗台前坐着发呆,只与婢子吩咐过晚饭。”
祁衙内听着,已到了门前。他理了理骑马而凌乱的袍角,转头问侍婢:“爷瞧着如何?”
婢子大着胆子抬眼匆匆扫了他一通,垂下头恭顺道:“衙内自是丰神俊朗——”
没等她说完,祁衙内已喊着“心肝”推门进去了。
一进门扑面而来的便是一GU幽香,祁衙内与苏sU同床共枕了三日,知道那是苏sU身上的T香。
同她清YAn的外貌不同,苏sU身上是一种柔滑的软香,令人想到雨露下徐徐绽开的花瓣,慵懒又甜蜜。他之前在苏sU跟前晃时还以为她用了什么香料,这些时日与她腻歪久了,被子里都是甜的,叫人骨头都sU软不乐意起身,这才晓得什么叫“软玉温香”。
叫他足足牵挂了两个时辰的nV人就坐在窗边,只着一件单薄的中衣,背影看上去纤柔又脆弱。
祁衙内赶紧上前揽住她,嘴上不停:“怎的坐在这儿?也不披件衣服,冷着了怎么办?晚餐吃好了没有?要不要再来一些糕点?爷给你带了桂花糕,刚出炉的——”又回头瞪杵在门口发呆的仆从,示意赶紧把买的糕点送进来。
不怪仆从在发呆,他们实在是想不通,不过几日的功夫,衙内怎就成了这幅模样。
那杭州城里卖的最好的桂花糕端上来,莹白蓬松、香气馥郁,苏sU只恹恹瞥了一眼,不感兴趣:“多谢衙内,妾不饿。”
“呀,”祁衙内慌神:“心肝这是怎么的?胃口不好?爷给你请个大夫?”又要扭头冲侍从们吩咐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