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声巨响,细密的万千裂痕破成连绵血线,从被高高提起的股间嫩红穴眼里汹涌喷出,狰狞的性器牢牢嵌入了这被当做发泄容器一样的精致身躯里,这会儿放佛是彻底知道已避无可避,季清流却不再妄图喊叫求饶,牙齿咬上了自己下唇、哪怕牙关都疼的在疯狂打颤,最后却只是在祝傥一下下无情贯穿间,彻底崩溃却无声痛泣。
?仅靠血液做润滑的甬道间纯粹如悍铁拉锯一样,每一下都抽疼的他抖如狂骰,口角间飞快咬出了血痕,却愣是一个字也没再出声,好在太痛了,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哭的缺氧,很快就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
这身子大不如从前,附体骨头还是他从一只蛇妖身上扒下来的,都说龙蛇相似,相似个屁,为找一副能撑得住自己这真身元魂的骨头他游荡近百年,与游魂挣命、与孤魂抢食……
过的狼狈无比不说,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一副躯壳,辛辛苦苦刚化出来没多久的实体肉身,真怕、真怕又毁在这旦夕之间!
祝傥啊祝傥,细想而来你我本无深仇大怨,本来政见不合,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即可,怎么偏偏现如今能纠缠到这般不死不休的奇怨状态。
……
等祝傥慢慢恢复清醒,神识彻底归笼时,天已大亮,季清流也早就被做昏过去好久了。
倏忽蹿入眼帘里的,便是他那惨白身子上的纵横交错血痕,有些地方不知是不是被自己用力过猛,直接咬破了皮,曾流出过血来。
触目惊心一片,不敢再往下细看,也几乎不可置信是自己能办出来的事——祝傥迷茫地眨了眨眼,打算先从他身子里退出去。
刚一抽拔,床上的季清流又是一阵只剩下生理反射般的抽颤。
随着堵住穴口处的硕物微退,白精血浊都一并争先恐后的从红肿不堪的穴眼里往外冒流。
这滋味光看着便觉不会好受,可好在人昏迷着,一时半会儿便察觉不出这痛楚。
祝傥愣神地跪坐在他身边,呆住了。
——没有说是完全断片,隐约竟还能记起来点。
只不过总感觉自己脑子好像分外模糊。他不必、也不会对一只下界妖物虐惩至如此地步,若说也曾烦思过这妖物凭何像他、胆敢像他!但按照祝傥本有的性子,这种事他拿在心底想想便罢,面子上却断不会直与人言。
可这是怎么了?祝傥大口喘了一会气——他竟对这样的自己都感到一丝害怕,想得太久、想不明白,才后知后觉身上很凉,这妖物想必也是,又忙把被子拉扯过来给人盖上。
转眼又忘记刚才是因为甚么,可能是想给他检查伤势?曾将他翻了身去,眼见着这后背上竟也狼藉一片——白皙脆弱的脖颈、肩膀上均有「摧城」捆缚过的青紫淤痕,但「摧城」此刻并不在这人身上束缚着。
祝傥一时连他的法器被扔在哪儿都来不及顾,只觉得这人现今趴着睡估计也不会太舒服,忍不住又想给他翻回来。回身瞧见伤痕又看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他呼喘着换气声,吞咽了几口冷汗唾沫,这才轻轻将人重拥入怀,想着肉身总该比被褥来的要更软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