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煜是穿了韩越的T恤回的，自己昨晚特意带去的那套自然是早就不能看了。
回来前韩越拿了何煜的手机加微信，是的，直到此时他们才有了第一个联系方式。何煜用手撑着头侧躺在床上，调笑着说道，“满意吗帅哥，下次记得约哦，就是我有点小贵。”
一旁的韩越边低着头输手机号，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多少？”
何煜被他逗笑了，平躺回床上哈哈大笑起来，“不用了，用你的美色抵差不多了。”
“怎么，难道之前来的那男人不是你金主吗？”韩越笑着将手机递还给何煜。
何煜却止住了笑意，一时忘了接，原来，还是看到了啊……
“害，话别说得那么那难听，那是顾明远非得用钱砸我。”
回去后，何煜将两套衣服扔进了洗衣机，打开按钮，坐在地上盯着旋转的滚筒发了呆。
面罩能印出些许的人影，并不清晰，但是依稀能看出点欢爱印子。
也不知道下次顾明远再找来的时候，这些印子还在不在。
韩越说得没错，顾明远确实能算他金主。
准确来说应该是前金主。
因为是金主，所以当有天何煜在对着镜子夸赞整容医生水平真好，已经看不出那小块烧伤痕迹的时候，顾明远凑过来挑着他的下巴端详，说“给你二十万，手术的费用也另外我出，再去拉个双眼皮吧。”
何煜愣了愣，躲过顾明远不知道看向谁的眼神，又想了想转头问道，“你那白月光现在在哪？”
顾明远没想到何煜这么敏感，便如实回道，“去世了。”
何煜沉默了一会，拍了拍大腿，“死了好啊，死了就不会像狗血剧里，突然哪天冒出来打我一巴掌了。”
当场气得顾明远掐着何煜在床上大干特干。
虽说第二天顾明远起床的时候又对何煜说，“别拉了，我没把你当替身。”
“行，可能您就爱这款呗。但是拉就拉呗，我本来以前就嫌眼睛不够大，还真考虑过这事，说好了啊，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