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
你的肉茎我还想多玩会,你的身体,我还想多搂会,我要你嘴里明明白白说出来,你想要我的手给你什么样的疼爱。
方多病的手掌明显放缓了抚触,这对紧要关头的李莲花来说犹如被极乐世界突然抛出。
他急切地,不知所措的,羞耻的,窘迫的,一双泛春情水的眼睛盯着看漆黑中只显轮廓的方多病的脸。
泛春情水的口欲吐不吐的想催促,想叫嚷,可最终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只余嫩舌尖馋食般舔着红红的唇。
抚触还在继续,如弱风徐徐吹皱一池中某处浅浅水面。
如柳絮纷飞漫天飘落,散进颈间的一处小小骚痒。
只有方多病偶尔用手指摩挲茎冠才能让李莲花再次享受那么一转息。
从极乐舒爽立坠碌碌平庸,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让这种不平衡放大,再放大。
李莲花不想要这种磨人的抚触,他想要那只手掌用先前一样的力道与细致来点燃肉茎的最后的烟花炫放般的爆炸快感。
——漆黑里,李莲花被春风拂面的温柔折磨了许久。
他就如岸沿边的鱼儿,水就在面前,可跃不进去。
方多病的能把他舒服疯的手掌就握在他肉茎上,可那人就是不发力圈紧。
李莲花把脸贴在热烫健硕的胸口愤愤磨蹭,清修苦行般中渡过20岁到30岁的身体,接受了诱惑的身体,正准备要品尝极乐滋味的身体。
在最火热中受到冷落,这可叫这具身体,这根肉茎如何罢休。
李莲花胸口越来越起伏剧烈,雷鸣般心跳声——“怦怦怦!”,“怦怦怦!”满满灌进耳道里。
不知道是被这种声音炸得头发晕还是被腿间的硬胀逼得头发晕。
他的脸蛋慢慢爬到方多病颈间,他的唇挪到方多病耳边。
“...我想~出来~你让我,出来~”